隻見眼前的這個少女上身穿一件藕荷色的夾襖下穿紫色層疊的衣裙,披著一件白色披風。五官玲瓏有致,皮膚白晰,唇角帶著一絲譏諷。後麵跟著的女子年齡比她稍長,一身白色暗花襖裙,五官精致,眉目如畫,柔若拂風,目光死死的望著薄蘇菱,眼神中放出惡毒的光芒,緊緊的咬著牙,一臉的不甘,見薄蘇菱望過來,馬上又恢複了溫柔嫻靜。

喲~白蓮花?

薄蘇菱渾身散發出一股清冷的氣息,驕魅的臉似笑非笑的望著她:“這位姑娘是在說我嗎,我好像沒有礙著姑娘的路?”

紫衣女子感覺心中壓著塊千斤重石一般透不過氣,可看到薄蘇菱的臉恨意驟然升起:“說你又怎樣,言語粗劣不堪,出來丟人現眼。”

“就是丟人現眼,也是丟我爹娘的臉,你又不是我娘,管得著嗎。”

“賤人,你竟敢罵我,你知道我是誰嗎?就如此對我說話。”

“原來是個傻子。”

“你敢罵誰是傻子”。

“你都不知道自己是誰,不是傻子是什麼。”

“你…今天要不教訓你一頓,我就不叫姬玄雪。”紫衣女子一臉怒火,說完一巴掌向薄蘇菱扇過來。

預料中的巴掌聲沒有傳來,薄蘇菱看到姬玄雪的手腕被青梅死死的掐住,正滿臉痛苦。

“放手,你這個賤人”。姬玄雪疼的眼淚都流出來了。

“姑娘,我妹妹不懂事,還望姑娘高抬貴手,原諒我家妹妹,我代妹妹向你賠禮道歉。”白衣女子向薄蘇菱彎腰行了一禮。

“芸姐姐,你幹嘛要向她賠禮”。姬玄雪雙眼恨恨地瞪著薄蘇菱,不滿的對柳雲兒吼道。

“雪兒,不要胡鬧。”柳芸兒嗬斥道。

姬玄雪一愣,怒火直衝大腦,眼睛死死地盯著柳雲兒。“柳芸兒你竟然敢教訓我,一個不受寵的庶女,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。”

四周已經聚集了好多人,薄蘇菱不知道對方有什麼背景,更不想把事情鬧大就讓青梅放了她,轉身離去。

看到薄蘇菱離去,沒有熱鬧看,圍觀的人也散開了,柳芸兒連忙向姬玄雪認錯。

“雪兒,我知道你受了委屈,這裏那麼多的人看著,你又能拿她怎樣,我們可以先查清她的身份,以後再慢慢的收拾她,再說太後壽辰快要到了,你應該多想一想太後壽辰送什麼禮物,不是嗎。”

聽了柳芸兒的話,看了看周圍散去的人,姬玄雪的怒火怎麼也消不下去,望著薄蘇菱離去的背影,心中憤恨的想著:“賤人,我不會放過你。”然後才離開。

沒人注意到對麵二樓的茶管裏,一個男子正看得津津有味,轉過頭對著同在包間內的另一名男子道:“我說,雲錦,我這才半年沒回來,這京城什麼時候出現了這麼一位有趣的女子,嗬~”

對麵男子抬起手中的茶喝了一口,麵無表情的說:“不知道”。

“唉~,我說,你能換個別的表情嗎?整天板著一張臉不累啊。”可對方連個眼神都沒回應他。

“哎呦,我這暴脾氣。”

“受氣的可是你妹妹。”雲錦麵無表情的又說了一句。

“你是故意埋汰我呢,我隻是個不受寵庶子,沒有那麼高貴的妹妹。”說完轉身拿過茶杯走到窗前,斜倚在窗格上,望向窗外,幽閑的喝著手中的茶,隻是眼中流露出嗜血的光芒。

薄蘇菱離開珍寶齋,悠閑自得,青梅看到小姐滿臉興奮的逛著,不解的問:“小姐,您不生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