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了青杏的話,說不感動是假的,薄蘇菱眼眶泛紅的拉著二人的手說:“你們真心對我,我心裏都清楚,我不是一個感性的人,好聽的話,我也不會說,我想告訴你們,在我心裏,從來沒有將你們當成下人,我將你們當作我的朋友,我的姐妹。”
青杏感動的立即跪在地上“能得小姐如此相待,是我二人的福氣,從此願為小姐肝腦塗地。”青梅躺在床上哭得稀哩嘩啦。
薄蘇菱將青杏拉起來,佯怒說道:“小姐我的話,都是白說了,再跪來跪去我就不要你了。”
青杏靦腆的笑了笑。
薄蘇菱忽然想到青杏剛才提到姬公子,隻是自己剛才太激動,沒有聽清楚。
“青杏,我剛才聽你提到姬公子,是怎麼回事?”
“小姐,是這樣的,那天青梅中劍,我將她背到街尾的醫館,剛進去一會,就看到姬公子火急火燎的跑進醫館,剛開始我以為他是哪裏不舒服前來就醫的。”
“後才他問到小姐的情況,我才知道,姬公子在酒樓上看到我背著青梅進醫館,以為是小姐出了什麼事,才過來問一問情況,聽到姐沒事,他就走了。”
“嗯,我知道了,青梅好好養傷,我先回房。”
抬腳剛走兩步,就看見暗七一臉憂鬱的看看自己。呃,怎麼又是這個棄婦表情,有什麼事不能直說嗎?非得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,搞得自己好像始亂終棄一樣。
“暗七,有什麼事你就說,別用那種小媳婦眼神看著我。”薄蘇菱無奈地說著。
而暗七突然感覺置身於寒冰之中,打了個冷顫,看向冷氣的源頭。隻見徐思淳正用那滲人的眼神看著自己。立即開說道:“主子,你什麼時候給我賜名字。”
“哈~?”薄蘇菱一下子沒明白暗七的意思。
暗七見主子還沒明白,就急了。“主子,暗九他沒我高,沒我帥,都有名字了,為什麼我沒有?”
呃! 薄蘇菱淩亂了,“那個,暗七啊,你今年多大了?”
“再過兩個月就滿十六了,怎麼了?主子你不會是嫌棄我年紀小,不要我吧?”
薄蘇菱的心被深深地震撼到了,暗七的年齡居然比自己還小。在現代,這個年齡的孩子還在父母的懷裏撒嬌呢。而他卻被派來保護自己,隱在暗中風餐露宿,血光劍影。
“暗七,把你的臉露出來。”薄蘇菱有一絲心疼,命令他將頭套拿下來。
暗七一臉的忐忑,主子這是生氣了?
忽然想到自己今天越矩了,仗著主子對下人的寬容,就向主子提條件,這種形為在暗部,輕則五十鞭,重則喪命。
暗七噗通一聲跪在地上,磕頭認錯。“主子,是屬下越矩了,請主子責罰。”
今天這一個兩都是怎麼了?落蘇菱有些氣悶,冷看臉對暗七說:“古人講,男兒膝下有黃金,寧折不彎,暗七你們都記住我的話,人與人是平等的,隻不過出生的家庭不是我們能選擇的,但以後的路你可以自己選擇,要做一個有思想的人,而不是一個沒有思考能力的傀儡。你們記住了嗎?”
“是主子。” “是小姐。”這樣的主子,怎麼能不讓他們敬重,幾人都滿臉激動的看著薄蘇菱。
“暗七,名為刑風,與驟雨一起,從今往後不用再隱回暗中,隨在我身邊。”
“主子。”刑風與驟雨一陣震驚,不知該怎樣表達對主子的感激,對一個暗衛來說,他們最大的願望就是有一天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陽光下,而不是象個影子一樣隱在暗中。隻能激動的看著薄蘇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