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賤人我殺了你。”說罷抬起手中的長劍大力的向薄蘇菱擲去。
青梅立即提劍攔阻,叮的聲擲過來的長劍應聲而落,再抬頭時,那女人已不知所蹤。
“小姐,天就要黑了,我們還是快回去吧,免得那女人有同夥,到時候我們會吃虧,隻是可惜了,若是青杏在就不會讓她逃走了。”
青梅見那女人沒了蹤跡,想起若是青杏在,那箭矢上一定會被她淬上毒,她也不會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逃走了,立即來到薄蘇菱麵前,拉過她警惕的按原路反回。
待二人走遠,就見剛才受傷遁逃的女人從一旁的院子裏走了出來,那雙眼睛如猝了毒一樣惡狠狠地盯著薄蘇菱離開的方向。
她並沒有逃遠,隻是趁二人不備躲在一旁的院子裏,沒想到自己還沒找她報仇,她自己到送上門來了,即然會出現在此處,那她住的地方一定離此處不遠。
賤人,若不是你,自己就不會被主子一箭穿胸,扔入亂葬崗,要不是自己命大被人所救,怕是早已經魂飛天外了,若不殺了你,誓不為人。
伸手將刺入肩膀的袖箭咬牙拔了出來,又從懷中掏出手帕將傷口包紮住,才捂住傷口向那片農舍走去。
閔煥恒的眼神閃了閃,沒想到這個女人也是個狠角色,竟然硬忍著疼痛拔出深刺入骨的袖箭,不簡單啊。
運氣悄悄尾隨其後來到一處宅院,推門而入,就見屋內走出一名五六十歲的老者,本以為是那女人的父輩。但閔煥恒定睛一看,忍不住大驚。
這不正是自己要找的劉掌櫃嗎?那麼這個女人就是他養的外室了。嗬,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,得來全不費功夫。
閔煥恒見二人進房,小心地隱在了暗處,就見劉掌櫃寶貝,心肝地叫著,將那女人的上衣脫了,給她的肩膀上藥。
閔煥恒眉毛一蹙,從自己隱藏的位子,正好看那女人肚兜下若隱若現雪白尖挺的胸部,立即將頭轉向一邊,就聽劉掌櫃問道:“你不是去買菜了嗎,怎麼會帶著傷回來?”
“劉郎,我本已經買好了菜,誰知碰到了一個囂張跋扈的女人,要我給她一些菜,那哪成啊,那菜可是買給你吃的,所以就與她發生了口角,誰知她竟如此歹毒,竟用簪子將我紮傷,見我大叫就逃走了,你可要為我作主啊。”
說罷梨花帶雨柔弱的靠近劉掌櫃懷中,哪裏還有剛才的狠辣勁。
劉掌櫃見她哭,立馬心疼的不得了,又是哄又是抱,還不忘在她的嬌唇上親一口。
“寶貝,別哭了,哭得我的心都疼了,明日我就將那個傷了你的小賤人找著,給你抓回來讓你解氣。別哭了啊。”
女子果然轉哭為笑,那張臉將劉掌櫃迷得神魂顛倒,一下將那女子撲倒在床,猴急得將頭埋入了兩峰之間,並沒有看到女子眼中濃濃的厭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