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夫人說到此向房內看了一眼,支支吾吾不敢再說下去。
皖太妃一聽她的話音,心知不妙。東昭國公主帝水華?自己不是讓琳兒陪著她嗎?這事怎麼又扯到她身上了?
做為一個在宮中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的她來說,頓時疑竇叢生,這件事怕是不簡單,若是有人故意為之,那人還真是其心當誅啊。
難道此事與靳梓睿有關?除了他,自己還真想不出來何人竟敢如此大膽的在晉王大婚之日鬧事。
本來自己還想將帝水華拉入到自己的戰營,多了東昭國這個後盾,嶽兒行事底氣就多了,所以才會讓琳兒親自陪著她,務必將這尊大佛侍候好,誰知竟出了這檔子事。
皖太妃一陣頭大,正欲抬步向屋裏走去,就見帝水華裹著披風從房內出來。那一臉的肅殺之氣令她也忍不住打了個冷顫。
“暗,將這頭豬給本宮大卸八塊,扔到後山喂狼。”帝水華冰冷的聲音令圍觀的人渾身一顫,驚悚地看著那個巧笑嫣然間就要奪人性命的女子。
皖太妃斂下心神,連忙出聲阻止,“公主且慢動手。”
帝水華轉過頭一臉陰霾地看著皖太妃道:“太妃娘娘來的正好,本宮正在疑惑,這女賓區為何會出現這等包藏禍心的肮髒之人,還請皖太妃解惑,隻是這人本宮是斬定了。”
“究竟何事在此喧嘩?”一道威嚴中透著怒氣的男子聲音傳來。
皖太妃心中一愣,自己隻是讓侍女將嶽兒叫來,他怎麼也跟來了?
“參見吾皇,萬歲萬萬歲。”
“賢妃娘娘萬福金安”
“晉王萬福”
“平身吧”靳梓睿看著站在門前對自己怒目而視的“帝水華”,眼中閃過幽深。
“皖太妃這裏出了何事,怎麼亂作一團,還有這地上之人是誰?為何趴在這裏?”靳梓睿轉身向皖太妃詢問道,完全不在意那幾道如利箭般射向自己的目光。
立在靳梓睿身後的薄蘇菱,暗暗的將周圍那些人的表情收入眼底,有惶恐不安,有幸災樂禍,亦有春心萌動……
看著靳勝嶽與皖太妃那已經變了形的臉,便知趴在地上的人怕是凶多吉少。
“來人,將地上之人給朕拉起來,朕到要看看是何人竟然吃了熊心豹子膽,敢來這裏撒野。”
侍衛立及將地上昏厥的男人提起來,李公公趴頭看了一眼,遂向皇上回道:“回皇上,這人是鎮國將軍府的大公子姬玄昶,現在戶部任職,隻是不知被何人動手打成了這番模樣,毆打朝廷命官可是要做牢的。”
聽了李公公的話,眾人麵而相覷,沒想到此人真的是將軍府的大公子。本來寂靜無聲的院子裏立即傳來了竊竊竊私語。
“這將軍府的臉都被他給丟光了。”
“可不是,居然還是朝廷命官,看皇上的表情,他怕是沒好果子吃了。”
“隻是這東昭國的公主下手也太狠了,居然命人將姬玄昶打成這番模樣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