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百鳥來朝,不過就是一些障眼法罷了,這凰者……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做的,諸位姐妹莫要被她的小技倆亂了眼……迷了心……。”阮昭儀那滿是譏諷的話語再次傳來。
那後位她可是勢在必得,等自己生下皇兒,必會躍入九重天,眼前這個在新婚之夜就獨守空房的賢妃,何德何能,竟然也敢在眾人麵前賣弄,以為別人都看不出貓膩?
哼,一身的銅鏽味的商賈之女,還異想天開打那位子的主意,簡直不知死活,若是從今往後,能夠在自己麵前夾著尾巴做人,等自己成了後宮之主也不會為難於她,若是依舊如此愛出風頭,就別怪自己心狠手辣了。
薄蘇菱斜睨了阮昭儀一眼啞然輕笑,抬脾看眼還沒有全部飛出去的小鳥,將骨笛放在唇邊輕吹了一個單音,轉身回到靳梓睿的身邊坐下。
瞟了眼正欲開口的柳太後,隨後回眸俯視著坐在自己右手的向帝昊天道:“不知東昭國太子對本妃的才藝可算滿意?”
“賢妃娘娘的才藝堪稱一絕,放眼整個寒月國怕是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了,寒月皇上認為呢?”
帝昊天自然也看到了柳太後一臉的慍怒之色,心中冷嗤,若是平常,他最愛坐山觀虎鬥,但今日賢妃的這曲馭獸曲,竟與自己苦若尋找之人異曲同功,怕是二者之間有著非比尋常的關係。
遂接著薄蘇菱的話將她讚歎一番,並將問題又拋給了靳梓睿。看他拿什麼樣的話來堵住自己老娘的嘴。
“賢妃的才藝無人能及,李公公傳朕口諭,賢妃才藝無雙為世人所不及,特賞賢妃入國庫親自挑選兩樣喜愛之物。”
“嬪妾謝主隆恩。吾皇萬歲萬萬歲。”薄蘇菱在眾位妃嬪那羨慕嫉妒恨的眼神下俯身行禮謝恩。
靳梓睿的口諭將柳太後那已經到了嘴邊的話全數堵了回去,柳太後隻能暗中憤恨地剜了薄蘇菱兩眼,一張臉越來越黑。從位子上站起來,“哀家有些乏了,人老了比不得你們年青人精力旺盛,皇上好好招待貴客,莫要怠慢了。”
“兒臣明白,李公公送太後回宮。”靳梓睿不明白最近太後為何處處針對賢妃,有時的行為令人匪夷所思,好像哪裏在悄俏地改變。看著太後的身影若有所思……
見太後離去靳舒怡也起身告退,還未走出大殿就聽到帝昊天邪肆中再著愉悅的聲音傳來:“不知公主可喜歡本宮贈的櫻花團扇。”
“嘶……”空氣中又傳來一陣吸氣聲,凡是知道櫻花團扇來曆的妃子均麵露驚訝之色,十幾雙眼睛登時盯上靳舒怡的背影。
靳舒怡瞬間握緊了衣袖中的拳頭,腳步不停,就好像沒聽到帝昊天的問話一樣,娉娉婷婷地走出大殿,隻是背對著眾人的一張臉,因為憤怒而悄然變色,身邊侍候的紅芙一臉擔心地跟在靳舒怡身後,生怕公主再氣出病來。
薄蘇菱起身看向靳梓睿輕聲道:“想必皇上與太子殿下有要事相談,嬪妾先行告退。”
“嗯。”靳梓睿點了點頭。
又接著靳梓睿的那些妃嬪陸續離去。大廳裏就隻剩下阮昭儀一人坐在那裏,媚眼含春的看向靳梓睿,若不是別國太子在殿上,她恨不得現在就鑽入他的懷中,訴說衷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