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靳梓睿到底想要做什麼?他若不想過問木牛村之事,必會在昨夜下山之時就已離去。
可他卻留在這兒等著村民的圍堵,現在卻又躺在車中不現身,他究竟要做什麼?薄蘇菱心中的疑慮越來越深。
就在她覺得身體快要僵硬時,外麵傳來驟雨的聲音:“主子,夫人,東西己備好。”
“嗯……拿進來……”靳梓睿睜開眸子,沙啞且附有磁性的嗓音輕輕應了一聲,伸出手攬在了薄蘇菱的腰上,來回摩挲著。
本就隻著了一件裏衣,此刻他貼得這般近,隔著衣衫都能夠感覺到他手指的溫度。
“相公不起身嗎?”薄蘇菱忍住腰間的酥軟和癢,唇瓣微動輕聲問道。
靳梓睿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話,隻是眯著眼晴將她上下打量了一番,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,直看薄蘇菱胸口猛跳。
“起。”過了許久,就在薄蘇菱以為他不會回答時,他卻薄唇輕啟,回答了一個肯定的字,並展開雙臂等著薄蘇菱更衣。
“相公不會穿衣嗎?”薄蘇菱看著快要伸出車外的手臂,腦中想到的話脫口而出。
靳梓睿思考片刻,一臉認真的道:“不會,但我會脫衣服。”
薄蘇菱的唇角狠狠地抽了抽,從被子裏坐起身,拿過驟雨遞進來的白色衣衫認命地幫他穿上。
“蘇蘇現在幫朕更衣越來越得心應手了。”唇角扯出一抹笑意的靳梓睿開口說道,話音一轉又道:“隻是朕怎麼覺得這扣子好像扣錯了?”
嗯?薄蘇菱定睛一看,呃?馬上又將扣子全部打開重新扣了一遍。
給靳梓睿把衣衫穿好,才伸手去拿過自己的,手才剛伸出去就被靳梓睿拉回。
“蘇蘇侍侯朕也累了,不如朕來幫蘇蘇穿吧。”靳梓睿貼進薄蘇菱耳邊低吟,熱氣灑進她的頸內。
薄蘇菱看了眼他臉意味深長的笑,心中咯噔一下,將脖子一縮側身讓開,“服侍相公更衣是妾身的職責,妾身怎敢勞相公動手。”
靳梓睿手中拿著衣衫淡笑不語,不容分說的給她穿上。
衣衫展開,薄蘇菱才看出他手中的衣衫與往日不同,潔白的月光錦衣裙外套潔白的輕紗,粉紫色的腰帶上繡著同樣潔白的雪蓮,衣衫精美卻不繁瑣,卻與他身上的衣衫花飾相同,令她十分的喜愛。
當他伸手將她頭上的長發打散披於腰後,拿過白色的幃帽時,薄蘇菱心中斷定他一定是有事讓自己去做。
“蘇蘇忘了昨晚我們商議的事情了?”果然,她就知道眼前這個精於算計的男人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。
心中一陣懊惱,自己昨晚為何要給他出那麼一個餿主意,同時又有些擔心,抬頭望著他小心的說道:“相公,昨晚我提出的那個方法隻是一個建議,我並不能確認一定會成功,萬一這個方法不奏效又如何是好?”
靳梓睿雙手握住薄蘇菱的肩膀,正言肅色的說道:“蘇蘇不要擔心,昨晚我想過了,眼前隻有這個方法可以消滅蝗災,若是用與其他村子一樣的辦法,隻將這些蝗蟲趕走而不除,到時還會威脅到別的村莊,我已經安排好了,蘇蘇你隻管聽我的命令放手去做,一切有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