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丫鬟似看出她的想法,連忙向前爬了兩步諂媚的低聲道:“王妃,剛才王爺出去之時不慎落下一物,被奴婢撿得。”說著的同時雙眼不著痕跡的打量著曾亦可臉上的神色,見她看過來,急忙從袖口掏出一副錦帕邀功般的呈到曾亦可麵前,自顧起身俯身貼耳對她言道:“王妃,咱們有此證據,到時………………她豈不是任你拿捏,看那小娼婦還如何占著王爺。”小丫鬟對她耳語完又回到原地跪好。

曾亦可看著手中之物大驚,欣喜若狂地大笑起來,小賤人,跟我鬥,這一次我要讓你成為千夫所指,看你還如何興風作浪到處勾引男人,占了皇上如今又來占王爺,真當自己是吃素的?

垂眸看著又重新跪下的丫鬟,好心情的讓她起身:“從今兒起,監視王爺和柳芸兒那賤人的事就交給你了,不過,不該有的心思你最好不要有,若是被我聽到什麼,哼哼,別說到時王妃我不念主仆之情。”

小丫鬟一見曾亦可目露凶光,立即磕頭表態:“是,王妃,奴婢隻是一個卑劣的下人,能服侍好王妃就是奴婢最大的心願。”

“你最好說到做到,起來吧,隨我回後院。”曾亦可臉露得意之色,起身向後院自己的院子走去。

小丫鬟立即起跟隨,隻是一雙不大的眼睛裏射出陣陣嗤笑。

奮然離去的晉王壓根沒有像那小丫鬟講的那樣去了那間“金屋”,而是來到密室喚來了門客一起商討事情,可是腦子裏卻是無法集中精神,眼前全是那張絕世無雙的嬌媚紅顏,怎奈最近自己多次進宮,卻始終沒有見到,越是如比就越讓他心癢難耐,決定明日再次入宮結自己母妃請安。

此時的他還完全不知道宮內發生的一切,隨著黃門都尉的調查,所有的矛頭全部指向了他。

宮內的禦書房裏,靳梓睿看著陳雲飛經過一夜調查的結果怒發衝冠,凜冽如寒冰的眼神越過緊閉的殿門射向晉王府的方向,隻是那刺客一直搜查未果,不知是否已經離開了皇宮。

靳梓睿不知他要捉的刺客此時才剛剛醒來,睜開眼的刑風就見自己躺在熟悉的床上。昏迷之前的事情漸漸回到腦袋裏。

想到在禦書房偷聽到的事情心中一急,“噌”的一下從床上彈起,“嘶……”身體的疼痛令他的麵部扭曲的厲害,額頭上青筋暴出。

“躺下。”正在給他包紮的鄭涵樂一把將他按住怒嗬道,隨著他那一跳,身上的傷口又滲出了絲絲的血跡。

刑風顧不得身上的疼痛,呲著牙向薄蘇菱說道:“主子,一年前將軍府的姬年臣曾在圍剿千金閣時見過主子的容貌,皇上正要派人命他畫出主子的畫像,若是萬一被送到皇上手中,主子就危險了。”

刑風沙啞著嗓子一口氣說完,就見房內的幾人均麵色凝重的望著他。

“主子,如今我們該怎麼辦?”青杏焦急的問著,主子對皇上的愛她早已看到眼中,如今這樣可如何是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