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,當然得放,隻是何時放就要看本王的心情了,不過你若想逃,本王也不會阻止。”靳漣宇把手中已經睡熟的嬰兒輕柔地遞到女人手中,扼著她的手腕一路向帥帳走去,後麵的士兵八卦地談論著這個彪悍的女人,他們的王爺主帥是如何征服的。
帝水華此時恨不得咬死這個卑鄙的小人,手指扣住了自己的命門,她往哪裏逃?
帥帳內的靳漣宇鬆開了帝水華的手,手腳麻利地鋪好床上的被子,從帝水華僵硬的臂彎裏抱起孩子放到床上,輕柔地掖好被角,點了點她的小鼻頭,滿心歡喜的坐到了帥案後的椅子上,倒了盞茶邊喝邊翻閱著文件。
帝水華陰沉的目光瞪向帥案後的男人,暗中運起內力衝撞著被封住的穴道,耐何內力在體內運轉了三周天也沒能衝開,心背的衣衫漸漸地破汗水浸透,帳外的涼風吹入,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,靳漣宇大手一揮,撩起的帳門自動垂下。
合上文案,靳漣宇幽閑地靠在椅背上,雙腳搭上帥案,慵懶的著泛著磁性的聲音傳進帝水華的耳中。
“說說吧,那幾名刺殺姬大將軍的黑衣蒙麵人是誰?”
帝水華勾唇臉上現出譏笑:“以寒月國的四王爺的能力,不會查不出這幾個人是誰派來的吧?若實在不知,本宮想無憂閣的人想必能夠查的出來。”
“哈哈……殺雞焉用牛刀?就是你那太子兄長也不配我無憂閣的人出手。”靳漣宇自信的說道。
“哼,真不知你哪裏來的自信,我從你們的上京城一路跟蹤到這裏,都還沒有真正摸清楚他們的幕後主子是誰?”
“會的,你還是操心一下你那個皇兄吧,你說帝昊天把那些想要奪取藏寶圖的武林人士引到我國邊境,他安的是什麼心?命五十萬大軍化整為零偷偷潛近當真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?帝水華你說本王現在帶軍去攻打東昭國,會不會你那東昭國從此就江山易主了呢?”
靳漣宇似笑非笑地說完,一雙眼睛晦暗不明的看向僵立在那裏的帝水華,隻是心中同樣吃驚那幾名黑衣人的幕後主使人是誰,帝水華從上京一路追隨而來尚沒摸透,而且能夠隱藏這麼深的人,為數不多,目前寒月國境內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除了他的無憂閣之外,還有就是祁連山莊,與那個千金閣了,隻是他們又為何要殺姬年堯?
想到此起身出了帳房,向軍中的大牢走去。
“喂,你個混蛋解開我的穴道……”帝水華怒吼,可是回答她的隻是風卷帳簾的嘩嘩聲,除此再無其他。
靳漣宇快步來到大牢裏,看到已經包紮好傷口的姬年臣坐在椅子上審問著那名黑衣人,隻是所有的刑罰都用了一遍也沒能撬開他的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