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零二章 回憶(1 / 2)

逃離,是一件非常痛快的事情。同時也是一件非常暢快的事情。隻要是瀟灑的,隻要是自由自在的,有何不可能?

沒有人會告訴自己該怎麼做,曆史從來都是沒有規律可言的,有其偶然性,更有其必然性。假如再次回到葫蘆出現的那一刻,又該如何抉擇呢?

“我究竟是誰?”

“這個時代的王者?”

“還是梅笑寒?”

梅笑寒拿出了那個葫蘆,再次的仔細端詳,這個承載著他們想和所有希望的葫蘆,成敗的關鍵,束縛著他的所有。

梅笑寒把這個葫蘆放在了桌子上,他想把他一刀劈開,或許這樣所有的故事都會結束,他也不用再如此的糾葛。

“太亂了!”

時空、時間、早已經變得模模糊糊,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,昨天為何會變成這樣?明天又將變成怎樣?

現在手中握著權力,內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,每一次出行,周邊都為擁著許許多多的人。

梅笑寒主宰了他們的命運,而梅笑寒的命運又被他們所主宰。

命運,實在是一種很神奇的東西。

貝多芬在交響曲第一樂章的開頭,寫下一句引人深思的警語:“命運在敲門”,從而被引用為本交響曲具有吸引力的標題。作品的這一主題貫穿全曲,使人感受到一種無可言喻的感動與震撼。貝多芬在第三交響曲完成以前便已經有了創作此曲的靈感,一共花了五年的時間推敲、醞釀,才得以完成。樂曲體現了作者一生與命運搏鬥的思想,“我要扼住命運的咽喉,它不能使我完全屈服”,這是一首英雄意誌戰勝宿命論、光明戰勝黑暗的壯麗凱歌。恩格斯曾盛讚這部作品為最傑出的音樂作品。據說,歌德在聽了這首曲子後便有了結交貝多芬的想法。

袁了凡偶遇孔先生用皇極數為他算命,從官位幾品、俸祿幾何,到有無子女、何時壽終,大事小情非常詳細。前麵幾條後來被袁了凡一一證實,從此淡然無求。本書主旨在於“命由我作,福自己求”,從而改造命運,立下四訓:立命,改過,積善,謙德。了凡四訓屬於那種佛教與傳統民俗信仰結合起來的書籍,類似的還有玉曆寶鈔等。玉曆寶鈔、太上感應篇這種書不可過度沉迷,真偽有待鑒別。了凡四訓稍微好一點。因果報應,因果報應,在民間的樸素信仰中,因果後麵總是跟著報應二字。但是佛教的因果理論意蘊極其深刻,絕非某些模棱兩可的所謂善書中描寫的那樣淺白。萬事萬物都在因果之內,佛陀也不能違背因果。

一飲一啄莫非前定,現在的境遇,是在過去埋下的種子,這是一定的。但命運以何種麵目出現,並非完全算定,每一秒都在成為過去,每一秒都在埋下新的種子,這都會對未來的果報產生影響。

明朝的袁了凡是江南吳江人,童年時父親就去逝了,母親要他放棄學業,不走仕途而改學醫,並對他說:學醫可以賺錢活命,也可以救濟別人。

有一次袁了凡在慈雲寺結識了一位孔姓老先生。孔老先生曾得到宋朝邵雍先生真傳皇極數,精通命數推算。他替袁了凡推算命裏所注定的數,說:在你沒有取得功名做童生時,縣考應該考第十四名,府考應該考第七十一名,提學考應該考第九名。到了第二年,袁了凡果然三處的考試,所考的名次與孔先生所推算的完全相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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