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唐清懿因為去不了南王府,心中還有些遺憾,不過好在叫季思生過去解釋了原因。

而她則是坐著一輛普通的馬車,提前給她爹帶去了書信,要她爹避著點兒,畢竟邵明鈞可是認得他的。

等到了地兒,卻是發現酒樓門口有一位中年男子在此迎接。

她認得那是他爹的衣裳,她爹竟然還會這法子?

她沒見過人|皮麵具,如今卻是瞧見唐同竟然換了一番模樣,不禁覺得有些驚訝。

見她愣住了,邵明鈞皺眉問道:“你怎麼了?還不下馬車?”

唐清懿反應過來下了馬車,繼而帶著邵明鈞進了酒樓。

將原因說明後,便是掏出了一根黑色的帶子,是絕對不會透光能瞧見什麼的。

“為何還要蒙上帶子?”邵明鈞不悅皺眉,半點兒不想蒙上。

唐清懿卻是硬往他臉上係,道:“是這裏的規矩,就得這麼辦!難道還怕我報複你,將你殺了不成?”

如今很多東西都還沒有成熟,且那些東西在這裏……實在是算不得常見,怕是會惹出麻煩,還是等她強大些再說吧。

唐同是知道唐清懿在裏頭弄了些什麼名堂的,怕是些治病救人的東西,他自是支持的。

邵明鈞被唐清懿扶著,隻覺得自己還下了樓梯,緊接著就被按到了一張床上,繼而身上一疼,整個人就暈了過去,徹底沒了意識。

唐清懿也是這個時候,才取下了邵明鈞麵上的帶子,而後將手臂掛在了儀器上,開始一番動作。

手臂筋脈斷了不是小傷,她就是輪番休息,緊接著再繼續,也還是用了一上午的時間。

隻是單單是這樣,還是不行的,日後的藥和複健是少不了的,這樣長期下來,這手臂自是能恢複如初,隻是時間要長。

但是唐清懿卻是發現他比常人的身子要更好,能更快的加快傷口的愈合,說不準用的時間還能比別人要少個一兩年。

等邵明鈞醒來時,已經是過了中午,那麻藥的勁兒才算是過去了。

本來以為自己醒來會是在自己的屋子裏,沒想到是一間陌生的屋子,瞧著像是客棧酒樓裏的擺設。

他思緒漸漸回神,才想起來自己是跟著唐清懿來醫治手臂來了,現下應該是在酒樓裏才是。

唐清懿見他醒來,伸手在他眼前揮了揮,確定他是徹底回過神後,才開口道:“此次的醫藥費是一萬兩銀子,記得回頭給我,我可是不接受無償的。”

畢竟她日後若是想要開一家醫院的,那點兒錢可是不夠的,所以這醫藥費是萬萬不能免了的。

好在邵明鈞是個君子,就像是他嘴裏說的那般,淡淡道:“醫藥錢我會給你的。”

唐清懿聽到錢,才覺得自己那一上午的麻煩不是白幹的。

“你的手有機會恢複,會像受傷之前那般,隻不過非一朝一夕能好,得做複健,以及用一些恢複的藥,我倒是可以長期提供,隻是世子得付錢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