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了,這是我爹給他的滿月禮,回頭他便不過來了,你打算如何?大辦一場?”她問。
南摯聞言,眼神頗為慈愛的看著南琛,手指在他額頭上輕輕摸了摸,道:“本王的兒子,自是要大辦一場。”
他說的語氣就好像南琛當真是他親生的兒子一般,唐清懿不由得一頭黑線,再次強調:“這是我的兒子。”
“本王也沒否認那不是你的孩子。”南摯眉梢微挑,眼神暗帶揶揄,“怎麼?你也知道你這母親比之本王,查的不是一星半點兒?”
“也沒見得你就好到哪兒去,還不是放任一個病了的奶娘來帶孩子喂奶,若不是我發現的及時,怕是還不知道呢。”唐清懿也是毫不客氣的反唇相譏。
南摯頓時說不出話來,便也不說了,而是問起了邵明鈞的狀況,“邵明鈞如何了?”
“什麼如何了?”唐清懿懶得同他多說,而是一心逗著南琛,瞧著那白嫩軟萌的笑,隻覺得心都要化了。
見她一副不愛多說的模樣,南摯眼眸眯了眯,麵上多了幾分高深莫測,慢慢朝她走的近了些,才問道:“本王是想問你是如何給邵明鈞醫治的,也想問一問,你先前給本王紮的那針叫什麼?”
“沒什麼,就隻不過是一個針管而已,針的中心是穿孔的,可以抽取液體,上回給你打得也是能促進傷口愈合的。”唐清懿知道這些東西遲早要問世,且南摯如今對她還不算是威脅,倒是也不必瞞得太深,那樣隻會適得其反。
“給本王一個瞧瞧。”南摯對那東西實在是好奇的很,畢竟從前從未見過,也不知道誰能這般厲害,還能將針的中心給打空,那是針,不是旁的東西,哪裏是說打穿就能打穿的?
南摯很是強硬,今日是必要要拿到針管才行,唐清懿有些不耐煩,且給他一個,也未必能研究出什麼,這東西就不是這裏的技術所能夠達到的,頂多能做出個木頭的來,這塑料可不是這裏能有的,便也放心的給他了。
且還好心的提醒道:“這東西可是不容易做出來,我勸你,還是別浪費心思在這上麵,這一隻便送給你了,倒也不必還我了,就當是滿足南王殿下的好奇心了。”
唐清懿的話南摯不反對,畢竟這東西瞧著也確實不像是輕易能做出來的。
南摯打量著針管,指腹在針尖上輕輕劃過,這針是真的尖銳,且中間空洞,他視力極好,倒是也瞧見了。
想到唐清懿所說的可以用針管來抽取液體,他將桌上茶杯裏的水,抽到了針管裏,果真瞧見透明的管身內多了透明的液體,不禁覺得神奇。
“這東西你還隨身帶著?”他好奇她是放在了哪裏,畢竟她身上可是也沒有裝著這些東西的地兒。
“是啊,總有應急要用的,不隨身帶著可怎麼好?”唐清懿說話輕描淡寫,沒想到南摯卻是蹬鼻子上臉,道:“那你將你上回給本王打得能讓傷口快速愈合的藥劑,給我一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