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初唐同嫁女可是沸沸揚揚的,那些嫁妝也都是難得的好東西,實在是是個人見了都會眼紅。
唐清懿才是梁涵的正室夫人,可是他確實是拿著正室夫人的嫁妝,來給自己的妾室置辦頭麵首飾,可不是會叫人笑話。
正室夫人的嫁妝,那都是給嫁進來的夫人自己使用的,夫家是不能動的,若是實在不行,得了夫人的允準,用來家裏開支,倒是也都還能叫人接受,可是要用來給妾室置辦東西,卻是說不過去了。
唐清莞方才還能怡然自得的撫|摸著自己的肚子,眼瞎卻是著實笑不出來了。
梁涵更是被周遭的指責聲,吵得臉上憋紅。
他們都是小聲的說,就像是在一起議論似的,沒有大聲的說出來,梁涵隻覺得麵上實在是有些無光。
唐清懿知道自己方才說的那一件事兒,就足夠他們熱鬧的了,也就不再繼續在此停留,而是抱著孩子去了別處。
南摯就瞧著她抱著孩子在眾人身邊遊移,還順道讓梁涵和唐清莞臉上難堪,也不禁不覺得有趣兒。
隻不過唐清莞所說的,南琛和他長的像,他心中也是有了想法。
如今孩子已經滿月了,五官是越發張開了,美顏輪廓也是與他越發相似了。
先前他就已經懷疑過一次,但是又覺得不可能,但是孩子的臉,卻是叫他不得不又多想起來。
若是這孩子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便好了。
南摯心中有疑惑,驗證是非親子的法子是有,隻不過若是要刺破手指取血,他是狠不下心,所以隻能命人去查。
滿月宴上倒是還算平靜。
唐清懿猜想或許是因為南摯是王爺,所以才不敢在滿月宴上造次。
上回梁涵可也算是損失慘重了,隻不過縱然如此,他今日過來滿月宴,卻是還能送出貴重些的禮物來。
唐清懿記得梁涵可是和官員有所勾結,所以梁家縱然生意不好,可那銀子還是不少。
她瞧著梁涵送的禮物,道:“梁家看來還是有銀子的,既然如此,先前怎的還不惜用贗品來蒙騙我?”
“你們的鋪子生意不好,難道是近日妙手回春,賺了大錢?”
唐清懿問的話一個接著一個,直接給梁涵聽的整個人都愣住了。
繼而回過神來,怒道:“唐清懿,你如今已經與我梁家沒有幹係了,我梁家如何,跟你又有什麼幹係。”
“我隻是記得梁家如今應該已經沒有多少銀子罷了,你這麼激動幹什麼?我又沒說別的什麼?難道這送禮的錢來路不明不成?”
她說著,繼而神色微微亂了些,道:“要是這樣的話,那這錢可是不能要了,我們如何也不能要不幹不淨的錢買來的東西。”
“梁尚書如今官位不低,說不準還有什麼別的法子斂財呢。”唐清懿淡淡一笑,隨即又變了卦,道:“我不過是開個玩笑,梁尚書可不要多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