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是像我這個親娘。”唐清懿說著,瞧著這兩人,倒是覺得他們二人長的還頗為相似。
先前沒有細看,眼下孩子五官長開了,倒是越發覺得像了。
記得梁涵說原身是被人強|暴才有了這個孩子,這孩子該不會是南摯的吧……
唐清懿腦子裏有了這個想法就趕緊甩了甩頭,覺得這個可能不大好。
許是自己多想了,就算不是親生的,也大有長得像的人在,許是她想多了,南摯如何看著也不像是那種人。
唐清懿沒有繼續同他多說孩子像誰的問題,而是抱著南琛好好的同他玩了玩。
唐清懿最近的日子,放鬆的日子實在不多,畢竟要給那些病人看病,一個個都不是簡單的病症,雖說對唐清懿來說,算不得什麼難事,但是一上午或者一下午的時間下來,也是疲憊不堪。
那對母子如今在酒樓裏做事兒,唐清懿也沒有虧待了他們,每個月給他們十兩銀子,在那等偏僻的地方來說,算是極為不少的工錢了。
倒是那孩子,如今不過是八|九歲的模樣,這個年紀該是在學堂裏才是。
唐清懿見著忙活在酒樓裏的孩子張久,問他的母親,“這孩子如今都已經這麼大了,這個年紀該是在學堂裏讀書才是,在這裏,豈不是浪費時間?”
張嬸子聽她這麼一說,也是覺得可惜,道:“他爹的胃病都多少年了,我們一直給他爹治病,這錢大多可都是用到了他爹身上,這些年便也沒有叫他上學。”
唐清懿聞言,隻覺得頗為可惜,道:“既然如此,如今我每月給你十兩銀子工錢,總歸能叫他去上學了吧?”
要是能讓自己孩子去上學堂,她自然是高興的,畢竟讀書才有出路,先前那也是不得已,才斷了孩子的出路。
隻是瞧著那幹活很是麻利的孩子,她心中一時又有些猶豫了,“隻是他都已經這麼大了,可還有學堂肯收他?”
畢竟她兒子沒學過什麼,這麼大了,也隻能認得一些簡單的字,要是讓他去上學的話,豈不是得跟那些剛剛學字的人一起?
“怎麼會不肯收他?學堂還能拒絕招收學生嗎?”唐清懿忍不住笑,道:“這事兒就包在我身上了。”
張嬸子聞言,頓時激動起來,感激道:“多謝唐小姐。”
她的身份並沒有對外明說,就連酒樓裏的人,也隻知道她該是身份不低,但是卻也沒有將她往軍機處上聯想的。
那知府倒是因為知道了她的身份,常常過來討好,又是送禮又是各種好言誇讚,該是因為那次對她的不恭,所以怕她後頭尋機報複,乃至於至今仍是戰戰兢兢。
她也有調查那知府的為人,從別人的口中得知他強娶了這地兒上不少長的漂亮的女子,都是硬搶到自己家裏給自己做姨太太。
唐清懿的思想是見不得如此,當即就帶著季思生一起去了知府的家中。
知府得知她竟然突然造訪,自是嚇得臉色都白了。
姨太太見他這麼個受驚的模樣,一個個都很是疑惑,關心問道:“大人,您這是怎麼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