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人問起此事,他就說自己是被酒樓裏的那位神醫所醫,如今已經好了,正打算明日一早就去官府去告官,告訴知府,到底是誰殺了他。
旁人聽了他的話,隻叫他小點聲,怕是會有人對他再次下毒手。
他隻是無所謂的擺了擺手,道:“那人還能再害我第二次嗎?我可是不怕了,反正我明日就要去報官了,到時候才有他們受的,我還有什麼好怕的?”
那人聽了他的話,隻覺得他蠢笨的很,別人要動手,肯定就是在今天晚上動手了,怎麼可能讓他活到明天一早?
他也不在意,而是和婦人回家了。
漸漸的,天色黑了,婦人見此,心中不免有些忐忑,道:“害了我丈夫的人,今晚真的會過來嗎?”
唐同頂著她丈夫的一張臉皮,如今瞧著,婦人忍不住落淚,“才治好了胃病,如何還沒能好好吃兩天飯呢,就這麼走了……”
感受得到婦人很是傷心,叫他想起了當初他的夫人還在的時候,隻是外頭卻是傳來了動靜。
今日得解決了這事兒,所以唐同也不敢放鬆,提了婦人一句,“莫在哭了,當心打草驚蛇。”
婦人傷心淚忍不住,幹脆就將嘴裏的話給改了,“幸好神醫將你給醫活了,不然的話,我這下半輩子可怎麼辦啊?”
婦人如今還有一個兒子,現如今也才九歲多,如今就在飯桌上捧著米飯,看著唐同的目光卻是帶著幾分探究。
他能看出來,這不是他爹,雖然跟他爹長的一模一樣,但絕對不會是他爹。
外頭的腳步聲已經近了,僅僅一個呼吸的時間,就有兩個黑衣人破門而入,手持利刃。
婦人當即嚇得臉色都白了,趕緊抱著自己的孩子,麵上甚為驚恐。
唐同則是歎息一聲,道:“總算是等到你們了。”
黑衣人聞言,麵麵相覷,不懂他的意思。
不過在他動手之後,才算是動了,這人是會武的,跟那人絕對不會是一個人。
黑衣人想跑,唐同眼疾手快,自是直接將兩人拿下。
唐同好歹也是做了多年的軍機處處長,且要是沒有點兒本事,這個位置也做不了這麼穩。
此時知府也帶人過來了,見到黑衣人,也很是吃驚,沒有想到當真是凶手另有他人,也是因為親眼看到了那死了的人還活著。
隻是這製服黑衣人……
後頭唐清懿和季思生也來了,對知府道:“這兩人可以帶回去查了,記得問出幕後主使。”
這比起官位,她可是比自己大得多,如今知府也隻能聽令,隻是想到先前自己還對她有所企圖,心中不免覺得自己真是豬油蒙了心,差點就惹上大禍。
黑衣人見勢不好,一狠心,想要咬破了牙裏藏著的毒囊赴死,結果卻是被一旁的唐清懿看出,直接動手“哢嚓”一聲卸了他們的下巴。
知府聽著那哢嚓一聲,隻覺得活像是自己的脖子要被扭斷了似的。
他不敢繼續多留,而是趕緊吩咐官差,將人押到牢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