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你丈夫來我這裏治病的錢,到底人是在我的酒樓裏被人所殺,所以我也有一定的責任,這些錢也是我對你們一家人的補償,實在是對不住你們。”唐清懿說這些話,自然是真心的。

那男子為何會被毒死,那外頭傳的話,很顯然就是衝著她來的,所以也算是收了她的牽連。

婦人本來隻要留下自己丈夫看胃病的錢,隻是補償的錢,是被唐清懿硬塞進她的手中,“你還有一個兒子要養,且這錢也是你們該得的。”

隻是婦人沒有什麼收入來源,在家裏一直都是丈夫出去做工,她隻是在家裏幹活做飯,所以如今便是沒有收入來源。

左右酒樓如今生意越發好了,便是幹脆叫她來酒樓裏做工。

而那兩個黑衣人,到底不是鐵打的人,這酷刑一上去,自是什麼都招出來了。

唐清懿得知背後之人,竟然是她先前這個酒樓的老板,眼下見他們酒樓開的好了,心中嫉恨,覺得自己吃了虧,所以才會想要他們酒樓惹上人命而被封。

而這背後之人,自然是被捉拿歸案,唐清懿隻要知府按律法行事,具體是個什麼結果,便是沒有再多打聽了。

而邵明鈞聽聞這件事兒之後,已經是過去了兩日,知道了這件事,自是心急如焚的過來,想要看看他舅舅的情況,親眼瞧見白亦歡無事,才算是放心。

白亦歡的腿如今已經逐漸有了知覺,如今下地走路,也是不用坐輪椅,而是手裏拿著一根拐杖,那拐杖長的頗為奇怪。

邵明鈞沒見過,可瞧著卻是比普通的拐杖要好用多了。

折騰了那麼多天,唐清懿早就已經疲憊不堪,幹脆對外說長白山神醫外出幾日,暫且就先不醫治,等他回來再說。

她先是回了軍機府,補了一覺之後,才詢問起唐清華近日的情況,可是有什麼奇怪的地兒。

下人隻說唐清華近日經常出去,且手裏頭還帶著一本冊子。

唐清懿不知道他是做什麼事兒,隻要沒犯到她頭上,她什麼都不管,但若是犯到她手裏,她這次可是不會輕易饒過他。

許久沒去南王府,唐清懿心中已經有了猜測,約莫著自己過去,少不了要麵對南摯的臭臉,還要對她一陣指點外加冷嘲熱諷。

她叫自己保持鎮定,才進了南王府。

唐清懿已經是南王府的常客,畢竟他們南王府的世子,是這個女人的孩子,且王爺也沒有攔著不要她來的意思,所以他們每次都很是識相的叫她進來。

南摯果真如同她所想的那般,對她一番冷嘲熱諷,之後,才又問道:“這孩子當真是梁涵的?本王瞧著可是半點兒不像。”

唐清懿眉頭一皺,她是不在意這件事兒,但是到底對名聲無益,情急之下,直接反問他道:“那王爺覺得像誰?”

南摯很想說像他,但是那豈不是說自己跟唐清懿之間有什麼,他有些別扭,道:“像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