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清懿聽到他的話,差點沒一秒破功的笑出聲來,這知府可是太會說話了,問題不是出在他的那十幾個姨太太身上,就是出在他府邸的風水上,怎麼就不想想,那問題該是出在他自己的身上呢?
雖說這知府是惹人厭了些,不過那些事兒也都過去了,且那些事兒原本也與她沒有什麼幹係,她隻想著好好經營這酒樓,所以還是說出了問題,“這問題想來是出在你自己的身上。”
“出在下官的身上?”知府不淡定了,情緒頗為激動,“這問題怎麼會出現在下官身上,我身強體壯的,平日裏也多有鍛煉。”他半點不信,甚至還忍不住笑了出來,道:“不可能不可能,絕對不可能。”
唐清懿攤手,“你既然覺得不可能,那就該叫你的那些姨太太出來看看,不然就該找專門懂的人去看看你家的風水,何必還過來問我?”
“這不是想著那位神醫見多識廣,該是知道這些嗎。”
“那你就想錯了,依我看,這問題就是出現在你身上,十幾個女子,不可能每一個都不能生育,至於風水,很好解釋,你完全可以帶著你的那些姨太太卻別的地兒住上些時日,然後再瞧瞧可能行。”
知府隻覺得麻煩,且他也隱隱覺得這事兒八成是在自己的身上,隻不過是不想承認,畢竟他怎麼能說自己身子有問題,才不能給家裏傳宗接待。
“想知道是不是你很簡單,隻要好好檢查一通,自是能知曉。”
“檢查?”知府聽到檢查兩個字,且還是唐清懿給檢查,登時臉上倒是難得的有了幾分不好意思來,畢竟先前沒能得手,且知道她的身份之後,自是什麼都不敢想了,如今唐清懿這麼一說,他反而有些誠惶誠恐的。
唐清懿瞧著他那表情,雖說長相還算過的去,但還是覺得心中著實惡心了一把。
等他準備了東西後,她才拿去化驗。
先叫他回去了,第二日再過來拿。
白疏還是依舊在底下坐著,好像不能見到神醫的麵,他就絕不放棄了似的。
唐清懿瞧著他在底下坐著,也不忘拿本書瞧著,隻覺得這人當真是對醫術都到了如癡如醉的地步,著實叫人佩服。
唐同難得得了個清閑,如今在藥房裏賣藥,可是十分的充足,如今得了空閑,幹脆過來同唐清懿聊聊。
見她在看外頭的白疏,道:“此人叫白疏,便是太醫院的院長了,他過來多次了,一心沉浸於醫術當中,不見到神醫,怕是不會離開的。”
唐清懿管他離不離開,隻要別妨礙到她就是了,其他的都是浮雲。
不過他長久都在這裏,到底也是會招人厭煩,酒樓裏的覺得沒什麼,到底他吃喝都是要錢的,愛怎麼怎麼,可外人卻是總有混混看不慣。
又見長相是這般危險的,自是不客氣的找了麻煩。
“本來咱們的姑娘就少,還被那知府大人給奪了,這小白臉在這酒樓裏一待就是多日,難不成想在這裏靠著自己的色相來勾|引姑娘家?”說話的是一個頗為壯實的男人,說完這些話後,他自己就先哈哈大笑起來,好像十分看不上白疏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