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疏是誰,不僅是個有身份的,像他的醫術,在宮內,那也都是難見的人,就別說唐清華的那些個狐朋狗友了。

且就算真的語氣不好,落著了,他們怕是也沒那個本事,唐清懿還記得上回來找白疏茬的時候,被白疏給打的老慘的那人了。

唐清懿在屋子裏聽著,也隻是皺了皺眉。

到底還是知道自己過來是幹什麼的,自己好不容易搶了個第一名,可是不能再拖著了。

他過去叫唐清懿給自己一直,瞧見這隻露出了一個洞口,又是不滿的道:“這都是什麼義診?就沒見過你們這麼義診的。”

“神醫的意思是,這位病人的脾氣太大,她老人家不想醫治,還是請這位唐公子出去吧。”唐清懿刻意壓低了自己的聲音,如今便是不會被外頭的人認出來了。

別人也就罷了,尤其是唐清華。

白疏自是聽到了屋子裏頭人的聲音,不由得微微搖頭,隨即主動向唐清華拋出了橄欖枝,道:“既然唐姑娘不願意,那我倒是可以給唐公子瞧一瞧。”

“再有……”白疏對屋子的方向說了一嘴,“唐姑娘何至於改變了自己的聲音,難道還能怕誰認出來不成?”

唐清華聽著,隻覺得他還有別的意思在裏頭。

隻是自己其實隻是好奇過來瞧瞧,他又不是真的有病,如今沒能給神醫醫治,心中隻覺得晦氣,卻也不想跟這個方才自己才要放了狠話教訓的人多說,隻冷冷一哼,便離開了。

許是唐清華太過狂妄,後頭的人瞧著他就這麼走了,有些不滿道:“此人是誰,竟然這麼狂妄自大?”

“這你就不知道了吧?這可不是這兒偏僻小地的人,而是京中軍機府的公子,那可不是有狂妄的資本嗎?”

有人這麼一解釋了,大家也才都知道,原來是軍機府的公子,要是如此的話,即便是自大了些,倒也算是無可厚非了,畢竟身份在那兒擺著。

唐清懿在屋子裏頭,心中將他罵了個狗血淋頭。

他一個沒有病的在這裏做什麼亂?

又或許這裏頭還有不少都是混水摸魚,誠心做亂的,她再次出了屋子。

“沒有病的話,就可以離開了,我們這是為的是給有需要的病人義診,而非是沒有病的人在這裏浪費時間,還請大家配合!”

唐清懿說歸說,可那些人該呆在遠處的還是呆在遠處,倒是有幾個人良心發現,覺得自己占用了人家的時間,主動離開了隊伍,不過卻是在一邊的桌前坐下,點了許多吃的在那裏坐著看。

到底是神醫,這神醫可是難見的很,如今還不知道真麵目,說不準看到最後,能瞧瞧這神醫是男是女也說不定呢?

酒樓裏上了不少新式的飯菜,甚至還做了些帶有圖畫的菜譜,上頭畫的是惟妙惟俏。

“這是什麼東西?”那幾人坐下來便是開始翻找菜單上的飯菜。

此時便是指著菜單上畫著的圖畫,問道:“這東西多少錢?”

張嬸子聞言,解釋道:“這是珍珠奶茶,不貴,隻要二十文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