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疏下一針,倒是完美的將藥劑打進了秦決的手臂上。
白疏這邊折騰的時間,已經足夠唐清懿那邊打了幾個人的針。
他那一隊的人一見唐清懿這邊打|針速度極快,且被那麼長的針紮進皮膚裏,也是若無其事,好像半點兒痛苦都沒有。
見此,也都紛紛去了唐清懿的隊伍。
而白疏這裏,一下子便是少了許多人,甚至他如今正在打的人後頭的一個,也想往唐清懿的哪兒過去。
白疏也知道自己是新書,難免下手沒輕沒重,也算是實屬正常。
唐清懿這邊隻當是沒看見,隻想著趕緊打完了藥劑,就可以回去休息了。
她已經許久沒睡過好覺了,如今這個藥劑成功了,等會兒打完了,她就隻想好好睡個好覺。
唐清懿很是迅速,每個人在她這裏,隻需要坐一坐,手臂上的針便打好了。
白疏放棄後,則是在唐清懿的身邊瞧著她打|針的手法,隻是卻是覺得她打|針的手法和自己也沒有什麼不同,但效果卻是如此的不同。
唐清懿一針一個,所有的針管在她手中都好似如魚得水,很是幹脆利落。
五十多個人,因為唐清懿的速度快些,很快就打完了。
她打完後便回了自己屋子,直接蒙頭大睡。
待再次醒來後,就已經是第二日一早了。
酒樓裏已經在忙活著了,因為照顧這個患病的患者,酒樓裏的那些小廝也有中毒的,可卻是帶上口罩繼續幹活。
消毒也是半點兒沒有落下。
唐清懿起來後覺得有些暈眩,腦袋還一一陣陣的疼痛。
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,發現她似乎是發燒了。
她給自己注射過抵抗的針劑,猜測應該是總是窩在地下室內,所以才會病了。
她正坐在床上,外頭有人敲門。
“是誰?”
“我。”南摯淡淡的聲音自屋外傳來。
唐清懿不知道他是做什麼,卻還是叫他進來。
南摯手中拿著些藥,問她,“你許是染了風寒了,要吃那種藥?”
那些藥他都不認識,也不知道到底是字的問題還是他的問題,因為有的字他不認識,有的字在他的認知當中,是寫錯了。
唐清懿見他拿的大都是感冒藥,猜測應該是她爹找出來的,畢竟南摯可不認識。
她搖了搖頭,道:“不必了,我打|針好的快一些。”
南摯就見她這麼說著,直接掏出了一根針管,將裏頭的藥劑打在了她的手臂上,而後對他揮了揮手,“我再休息一會兒,你先出去吧。”
本來過來為的是給她吃藥,自己好一番找藥,又想著過來關心一番,倒是成了無用功。
眼看著唐清懿已經繼續和衣躺下,南摯隻能先出了門。
唐同見他這麼快就下來了,問道:“懿兒可吃過藥了?”
南摯麵色一看就不是多好,隻是麵對這個好歹也算是自己孩子的外祖父,才應了一聲,淡淡的回答道:“她給自己打了一針。”
唐同想到唐清懿做什麼都喜歡用針來說話,也就沒在說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