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清懿都已經這麼說了,且這裏頭所有的東西,包括整個酒樓,也都歸於長白山神醫的名下,所以就算是被人知曉也不必太過擔憂。

這些東西能麵見世人,也少了躲躲藏藏的麻煩。

“你那地下室內的顯微鏡,倒是深得我心,我瞧著裏頭有兩台,不妨拿出來一台。”白疏一直都很喜歡那個顯微鏡,唐清懿都是看在眼裏的。

看在他平日裏對那顯微鏡也是十分愛護,又是醫者,秉著惺惺相惜的感覺,她答應了。

“隻要好好護著,你就是搬到你屋子裏,我也不會說什麼。”

白疏眼下是已經在酒樓裏專門有了一間屋子。

畢竟日後也是會經常跑來的,總不能每每都臨時準備了房間,眼下是誰剛剛好。

白疏並不缺錢,且那些設備也給他用了,這看診治病的工錢,自是能少則少,總歸他就不是一個缺錢的主兒。

如今距離那玉佩被送回雲清公主的手中,也有不下三日了,唐清懿還不知道那雲清公主瞧見那玉佩的模樣後,是個什麼表情,眼下便是心中好奇的很。

白疏倒是絲毫不在意,隻淡淡道:“賠了一枚新的,比她原先送的還要再貴重上幾分。”

他在太醫院任職,緊緊隻是因為太醫院多年下來,也有不少的院長在裏頭積攢過藥草,珍貴的藥草也有,這才答應了下來,平時一個月才會去皇帝的那兒給瞧著病症,左右平日裏就呆在自己的府內,根本不會進宮去。

白疏隻看中了太醫院的那些藥材,錢他有的是,根本就沒有必要為了那點兒銀子去當太醫院的院長。

見識到了白疏的有錢,唐清懿都不敢說自己有錢。

白疏過來,是應付了皇帝,可卻是應對不了旁人。

這大冷天的,且地處偏僻,唐清懿也隻能心中道這雲清公主太過癡情,竟然坐著馬車,從皇宮內出來了,且身邊就帶了一個丫頭和兩個侍衛裝作的小廝,倒是十分低調。

這馬車瞧著不像是奢華的人該做的,但偏偏卻是又叫人覺得這是那等奢華的馬車都比之不得的。

馬車一停在酒樓的門口時,便是引起了酒樓內外人的注意。

緊接著,就見一身青色秋裝,外頭係著一件披風的女子下了馬車,且還是踩著那小廝的背下來的。

這平日裏的當官家裏,或者富庶百姓家,如今可是都不興這踩背下馬車的規矩了,這青衣女子,自然是格外的引人注意。

雲清過慣了眾星拱月的日子,如今即便是麵對這麼多的百姓,也隻會覺得是自己的容貌和周身氣質,引得百姓駐足。

她昂首挺胸的進了酒樓,目光尋找著叫自己魂牽夢縈之人的身影。

白疏如今正在給一個女子把脈,被雲清瞧見後,便是皺眉的朝著他走了過去。

女子瞧著也就是二八年華的模樣,眼下瞧見白疏即便是麵上帶著口罩,卻也能想象的到,這口罩下頭該是何等叫人迷惑了心魂的模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