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國皇帝此時麵上也是漸漸有些憔悴,瞧見來者是南摯和唐清懿兩人,也沒有起輕視之心。
畢竟他的探子所打聽到的,就是這南王殿下和這位姑娘所醫治好的。
且這姑娘他先前還是見過的,雖說沒有蒙著麵紗,但說是姓唐,那酒樓裏有為唐姑娘。
隻是他沒想到,這樣的女子,竟然還會是軍機處的處長。
唐同的大名他也是聽說過的,眼下這個是他的女兒,他的女兒有此等本事也不奇怪,
對於上回那個不美好的相識,薑敞隻想拋了去,對唐清懿淡淡一笑,“上回是朕唐突了。”
“無妨,皇上也是關心則亂。”唐清懿沒想到他會直接開口說這樣的話,也隻是回了一個淡淡的笑容。
這薑國的皇帝,也是在兩個月之前在登基,想來也就是在他們回去之後,才登基的。
那個長相頗為嫵媚豔麗的女子,倒是不知道如何了。
薑敞揮了揮手,道:“給南王殿下和唐處長賜坐。”
唐清懿坐在後頭,麵上的麵紗是進了正殿才拿下,如今麵對薑敞,她沒有說話,而是一旁的南摯,將原本同唐清懿商議好的事兒說給薑敞聽。
“我們打算在薑國的民間裏先買下鋪子,民間裏人群流動比較大,也較為危險,為了能更好的控製,還是得從百姓人群當中控製。”
南摯是個能精確的將事情的利弊都說的清清楚楚的,薑敞見他不過是年長自己一兩歲的樣子,可說的卻是這般條理清晰,心中不免也是有幾分欽佩之意。
薑敞眉眼比之南摯還要再出眾些,淡淡一笑,便能使得花兒都失了顏色。
唐清懿自來是個喜歡欣賞美的人事物,如今瞧見薑敞這容色,也是不由得失神幾分。
若說白疏相貌清冷若仙,那眼前這年輕帝王,就是清冷蠱惑之中,又帶著一絲絲的貴氣。
薑敞也是瞧見了唐清懿眸中的驚豔之色,唇角微勾,隨即正大光明的看向她,薄唇微啟,“唐處長可還有什麼要補充的?”
“沒了。”唐清懿收回眼神,同時也感覺到南摯不悅的目光,已經在自己身上掃了幾個來回。
“既然沒了,那兩位就先回去休息吧,待晚上了,朕在為你們設宴。”
南摯收回放在唐清懿身上的眼神,對薑敞淡聲說道:“不必了,這個時候,還是不要人群多聚集的好,我們打算今日就行動,隻是到時候藥材,怕是還要從薑國太醫院裏出。”
這個條件,薑敞倒是十分大方的答應了,很是爽快道:“唐處長為我們薑國百姓帶來了醫治傳染病的希望,我們自然也不能叫唐處長單獨出了這藥材。”
得了薑敞的話,南摯拉著唐清懿出了正殿。
唐清懿被他拉的差點沒跟上,跌倒在地,不由得皺眉,輕聲嗬斥道:“你這是做什麼?”
他在殿內的時候,還算是有所收斂,隻是暗自在桌子底下掐了她一把,如今卻是直接上手不顧她腳下是否能跟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