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公子哥也是著急想要好的快些,若是喝藥的話,還要再多喝幾日,那苦味道可是十分的難挨,能方便些,為何不挑選了方便些的法子呢?
他都已經催促了,可那是神醫還是不見有什麼東西,且還根本就不去接唐清懿手中的針管。
“趕緊啊,本公子在這酒樓裏排了這麼久的隊,如今好不容易到我了,你總不能叫我這麼幹等著吧?”
見公子哥都已經不耐煩了,神醫才艱難的將唐清懿手裏的針管拿走,隻是看著那人的手臂半響,卻是不知道該如何下手。
唐清懿見他如此,知道他該是找不到到底該在哪裏下手。
她在一旁看著,想看看他要怎麼辦。
神醫這邊沒有頭緒,好半天,才終於下定決心,在哪公子哥的手臂上紮了一針。
那公子哥頓時變了臉色,隻因為他這一針紮的實在是有些疼了,且那神醫還打的他的皮膚都鼓了一個包。
唐清懿見此,大驚失色道:“師父,您這是怎麼了?您這針劑紮錯位置了,這藥劑都打進皮膚裏了,這藥劑是要打進血管裏的,師父您這是都忘了嗎?”
神醫聞言,也是趕緊將針拔了下來,隻見那位公子哥的手臂果真是鼓起了一個大包,看著倒是頗有幾分觸目驚心。
唐清懿看著那公子哥的手臂,嘖嘖道:“師父,您怕不是老眼昏花了,這個位置可是跟血管差著十萬八千裏呢,您怎麼能把藥給打進人家的皮膚裏的?”
公子哥也是抬著一張努臉瞪著神醫,要不是因為他神醫的名頭,怕是這種出身的公子哥,非得給了他教訓不可。
神醫訕訕的笑了笑,道:“是師父老眼昏花了,這段時日在旁的地兒,可是忙活了許多天,所以這眼神也就越發的不好了,不如你來給他們打了針劑吧。”
他根本就不知道這針該打在哪裏,為保險,還是叫她來打最為合適。
不過此次也算是得罪了一個公子哥。
他打的心思,唐清懿自然是十分清楚,隻不過她早就做好了一手準備,將手露給他看,道:“師父,我手腕受了傷,怕是不行,還是您來吧。”
神醫現在越看著唐清懿,越發覺得她是故意的,隻是他也不知道是為什麼,難道是發現了他的假的?
可這也不對,要是發現了他是假的,那為何不拆穿他,反而還能讓他繼續在這裏給那些人醫治?
他安慰是自己想多了,見她的手腕當真像是受了傷的樣子,歎氣道:“罷了,那就下次再用針劑吧。”
“下次再用也行,隻是······”她沉默了一下,突然道:“不知道師爹什麼時候會來?若是師爹在的話,想來師父就不會這麼辛苦了。”
“師······師爹?”有人聽到唐清懿的這個稱呼,整個人都傻掉了,支支吾吾道:“不會是我想的那個樣子吧?”
“難道神醫是喜歡男子?且還同男子在一起,故而這姑娘才會稱呼為師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