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摯帶著孩子走後,唐清懿才去了雲清的屋子。
雲清已經用過膳,此刻正無聊的看著話本,一見她來了,坐直了身子,問道:“你怎麼來了?南王走了?”
她打量著她後頭,見後頭沒人才微不可聞的鬆了口氣。
唐清懿好奇為何南摯在,她就躲在屋子裏,眼下便將自己好奇地問題問了出來。
“為何每每一遇到南摯,你就安靜了?”
“什麼叫做遇到他我就安靜了?”雲清麵色有些別扭,道:“這麼晚了,你趕緊回去休息吧!”
沒能得到答案,唐清懿自是不想就這麼離開,還是不停的追問,“到底是什麼原因?有什麼不能說的嗎?”
唐清懿是不問清楚了就不肯離開,雲清也是不願開口。
知道實在是被唐清懿問的不耐煩了,雲清腦子裏靈光一閃,突然道:“你想知道,也可以,但是,你得答應我,明日帶我去白疏的府上,隻要能成功的將我帶進去,我就告訴你!”
“好!”帶她進去這事兒本來就不難,隻不過怕是白疏心裏不痛快,會怨恨她,但若是多給他一些稀奇古怪的設備玩玩,想來也就過去了。
唐清懿這次是一定要知道,故而已經做好了洗耳恭聽的準備,就等著雲清將原因說出來。
雲清也是猶豫了許久,才終於張口,道:“此事也是我無意中知道的。”
“嗯!你繼續說。”唐清懿點了點頭,繼續看著她的眼睛。
雲清見自己今天是非說不可了,隻好說道:“我曾無意中知曉,南王並非是我父皇的孩子,也不是皇室血脈,隻不過是冠了我們大慶皇室的姓罷了,跟我們皇室卻是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,旁人不知道,我卻是無意中偷偷聽到了。”
“那……這又與你不想見到他有什麼關係?”唐清懿心中身為疑惑,道:“你同他即便不是親兄妹,可到底也算是從小就相識,也不至於的如此吧?”
她對南摯好像有一種很是複雜的情感,隻是實在是叫人覺得奇怪,就單單避開他的事兒,就著實叫人想不通。
唐清懿以為雲清還會說別的,沒想到她卻是皺了皺柳眉,對她說道:“還有一個原因事關重大,是絕對不能說出去的,所以我就不能告訴你了。”
雲清說這句話的時候還是麵色沉重,說完之後卻是馬上就改了臉色,又成了那個耐不住一人在府內的跳脫而又端莊的姑娘。
“你說過的,會帶我進白疏的府內,絕對不能反悔。”雲清抓著她的手臂,高興的眼睛彎彎,對她道:“擇日不如撞日,不若咱們明日就去吧。”
雲清心中萬分著急,如今又唐清懿能給帶自己進去,想來是有八|九分的可能能進去。
“他的府上沒有什麼下人,若是她瞧見是我,不讓我進去怎麼辦?”雲清想起自己上回和織巧一起去的時候,剛到門口,還沒瞧清楚他的臉,就被他合上了門,一句今日避客,就堅決不願把門打開了。
白疏的府邸在一片較為安靜的地方,遠離街市,果真是安靜的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