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清懿帶著雲清去的時候,可是沒少給她裹著,臉上帶著一塊麵紗。
到了白疏門口時,她還不忘對雲清說道:“你就在我的身後,不要出來。”
雲清明白的點頭。
唐清懿這才下手去敲門,道:“白疏在嗎?是我,唐清懿。”
白疏果真是出來開了門,見到是她,問道:“你怎麼來了?”
“你這些日子未免太過清閑了,在自己的府邸內躲清閑,也不去酒樓裏了?”
她原本是打算,若是他人不在,那就去酒樓找他,沒想到還會在這裏。
“總也要歇一歇,我最近再研究一種藥,吃了可以避毒。”
“避毒?”唐清懿聞言,突然掏出了一根針管,道:“想要避毒,吃我一針就可。”
她這次撈出來的的針管的針頭著實有些長了,白疏看著,隻覺得雞皮疙瘩都起了一些,不禁皺了皺眉,道:“我要的是藥物,是藥丸,難道要我像你一樣,天天藥劑針管不離手?”
且她這麼多次,都是隨手就拿了出來,他眼下倒是好奇,她到底是從那裏掏出來的?
他想到就問:“這些針管和藥劑,你都是從哪裏拿出來的?”
“這……”唐清懿一時有些語塞,不知道該如何回答,總歸是不能實話是說的告訴他的,隻能說道:“我衣裳裏頭縫了口袋,自然是都裝在那口袋裏了。”
白疏似懂非懂,點了點頭,“原來如此。”
“這、你難道不請我進去嗎?”唐清懿身上的還係著披風,眼下在門口被這風吹,也還是有幾分不好受。
白疏神色淡淡的,隻道:“你可以進去,多餘的人便罷了。”
“你說誰是多餘的人呢?”雲清從唐清懿後頭冒出頭來,神色微怒,連帶著一張嬌俏的粉麵都失了幾分顏色。
她氣惱極了,“上回我不遠從皇宮內出來,第一件事兒便是來你這裏,你不歡迎也就罷了,如今我都放下身段至此,你竟還是如此!”
唐清懿隻在一旁站著,冷眼旁觀。
雲清卻像是突然想到了她,目光轉向她這裏,頗為委屈的道:“你就不幫我說幾句?”
唐清懿措不及防被雲清點了名,一時還有些迷糊,問道:“說、說什麼?”
“自然是說我說的對啊,我對他這般情意,他未免太過無情。”雲清今日還是特意打扮了一番才來,特意描了眉,還用淡淡的胭脂在臉上好一番細細塗抹,此刻隻覺得白白廢了自己的那番心思。
白疏也是半點兒不客氣,隻不過卻不是對著雲清,而是對唐清懿道:“要麼你自己進來,要麼你們都走。”
唐清懿看了一眼雲清,險些就要一隻腳踏進去了。
外頭實在有些冷了,這風吹著可是刺骨。
雲清見她這是要拋棄了自己,趕緊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臂,道:“不行,你不能丟下我不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