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阿山借用我的名聲住下來的屋子,我本人可是一直都在常府內待著,那幾日甚至都沒怎麼出來過,更別說是我害的閆素錦被砸死。”
“常公子確認自己那幾日都沒有去過那酒樓?”唐清懿似笑非笑的看著他,麵上帶有幾分嘲諷。
常過點頭,確定道:“沒錯,我一直在常家,沒有出來過。”
“那為何酒樓內的賓客,卻是有瞧見你的?據說閆素錦死的那日,你還和一名穿粉色衣裳的侍女在一起,被人認出來是閆家小姐的貼身婢女。”
“什麼人,你別光說,卻是不肯帶過來啊,你倒是帶過來看看啊,空口無憑誰不會?”常過目光冷冷的瞥了她一眼。
唐清懿很是幹脆,直接拍了拍手,就見一個看著約莫有二十七八歲的人過來了。
是一名男子,瞧著打扮,應該是一個普通的百姓。
他走到唐清懿身邊,指著常過道:“我記得,就是他,當初若是隻有他,或許我還不會記得,但是卻是偏偏還有一個穿著粉衣的丫頭,就是跪在地上的那個。”
他指的很是清楚,就是小桃。
這話說的可是不似作假。
唐清懿看向常過,問道:“常公子那日可是和小桃一起去的酒樓?”
“那又如何?”常過咬了咬牙,一副大不了撕破臉的架勢,道:“那就不能怨得了我了,我本來可是沒打算說出來的。”
“小桃心悅我,且也想要她家小姐得到幸福,故而拿著她家小姐和外男私通的書信來找我,想要我放她家小姐自由,她想嫁給我。”
“到這個時候了,你還想給我女兒潑髒水!”閆家夫人|大罵。
常過隻冷眼看了她一眼,心中不由得覺得唾棄,這樣的潑婦,果真能教出來這樣的女兒。
若不是閆素錦背著他有跟別的男人私會,他也不會去害死她,畢竟她的長相可算是完全繼承了閆家夫人,相貌可是比小桃好的不是一點半點兒。
有更好看的美人,自是不想退而求其次,奈何這個人一點兒心思都不在自己身上,也隻能除掉了。
閆家的家產他們一定要拿到手,沒了閆素錦,不是還有一個小桃嗎?
他淡淡瞥了一眼跪在地上,淚痕幹在臉上的小桃,目光中沒有半分心疼,而是吩咐道:“你還不趕緊去將閆素錦和那個野男人的書信拿過來,給閆家夫人看看,她的女兒有了未婚夫還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。”
小桃咬牙起了身,很快就將閆素錦一匣子的信件都拿了出來。
閆家夫人看著,隻覺得是自己做錯了,本以為常家是個好人家,且還有一個小官在身,日後她女兒會過的很好,沒想到會是這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