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距離她接管軍機府,可是才不到一年的時間,便能使得府內的所有人都如此真心待她。

“郡主,咱們如今留在軍機府,也不過是為了大公子,若是得罪了大小姐,那此前所做的努力豈不是白費了?”菊香也是有幾分腦子的,不然的話,也不會被郡主用到現在。

她道:“先前大小姐能一心要大公子學習,企圖叫他考科舉,就知道她對大公子還沒有起殺心,甚至想改變他,咱們該是叫大公子別同大小姐作對才是。”

“不然的話,咱們對上大小姐,卻是沒有什麼用的,等咱們走了,大公子若是再莽撞起來,豈不是更慘?”

菊香說的有道理,郡主細細想來,覺得也是,心裏便也沉靜了許多。

唐清懿這邊已經回去睡了一覺才起來。

白疏雖說離開了酒樓,可京中也是有醫院給他發揮的。

唐清懿也有心想瞧瞧醫院如何了,便叫上了白疏,想要帶他去看看。

白進了京中的醫院,便覺得十分熟悉,唇角溢出笑來,道:“這裏同酒樓,倒是幾乎一模一樣。”

“也不算一模一樣,裏頭我又加了些別的,要是按照以往那些流程,還是有些亂。”

“不如你先去試試?”唐清懿眼睛微微亮了些,而後拉著他就要去試試。

白疏容色絕對是數一數二的,不然的話,雲清也不會對他一見鍾情,未免多生事端,幹脆直接拿了張帕子給他,道:“係在臉上,我瞧著今日這裏的姑娘可是不少。”

姑娘為何不少,還是因為她這裏還招收了一個看起來約莫著二十幾歲的男子,相貌說不上多麼俊美,但也是十分清秀的。

隻是清秀耐看,就引來了不少的姑娘,若是白疏被人瞧見了,還不得被追的滿街跑?

白疏瞧著她遞來的繡著牡丹的白色手帕,皺了皺眉,隻覺得嫌棄,“這上頭的牡丹,著實粗糙不堪。”

唐清懿聞言,垂頭看了一眼手中的帕子。

她不懂刺繡,這帕子還是昭玉給她準備的,還似乎都是她自己繡的。

如今白疏這嫌棄的模樣,活像是見著了什麼上不得台麵的東西似的。

不過也是,他有錢,出一次診,都不知道得多少錢,如此以來,這帕子上的刺繡,不能入他的眼,也實屬正常。

“那你想如何?難道要直接進去嗎?”唐清懿似無意一般,道:“若是再惹上了如同雲清一般的女子,那可別說我沒早說。”

唐清懿說完,就見白疏從他自己的口袋裏,掏出了一塊繡了翠竹的帕子,看著十分的清新雅致,倒是與白疏極為相稱。

又或者說,白疏的容色好,即便是真的用了她的牡丹帕子,怕也是極為出眾的。

見他已經係好,唐清懿也不再繼續多想,而是拉著他去了醫院。

到了醫院,一係列的流程下來,白疏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出來的,隻覺得所有的一切都好似被安排好了似的,就這麼一路順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