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昌見她目光始終留在她手中的玉佩上,且腰間還有一隻一模一樣的,不由的好奇的問道:“這玉佩可是宮內東西,處長大人怎的也有一個?”

“你是撿到的,又如何得知這是宮內的東西?”唐清懿像是發現了某個突破口,猛地抬頭看他。

南昌麵上沒有半點兒驚色,隻是見她猛地一抬頭,目光犀利的可怕,無辜道:“這就是在宮內撿到的,既是如此,自然是宮內的東西了。”

他已經說的很清楚了,這東西就是在宮內撿來的,所以他說是宮內的東西。

唐清懿頓時有幾分失落,因為南昌的表情不像是說謊。

本來因為線索斷了的事兒,唐清懿心中已經有了幾分心煩,耳邊卻是還聽南昌在她耳邊嘰嘰喳喳個不停,多得都是一些攻擊她容貌的話。

她聽的忍無可忍,直接起身,一手扣住了他的嘴巴捏開,另外一隻手直接將一顆藥丸塞進了他的嘴裏。

這藥丸入口即化,唐清懿又是直接眼疾手快的丟進了他的嗓子裏,一下子就化進了喉嚨,速度極快,就是扣嗓子都難以摳出來。

南昌還有些不敢相信,睜大了一雙眼眸看她。

唐清懿猜測,他應當是不敢相信她竟然敢這麼堂而皇之的給他下藥。

南昌想要扣嗓子,但是眾目睽睽之下,自是不能做出這樣的動作來。

他不知道那是什麼藥。

軍機府開了一家醫院他是知道的,未知的藥才更是叫人心生忌憚。

他想開口問問,一張口,卻是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來。

南昌頓時更加不敢相信了,她竟然這般毒?毒啞了他?

唐清懿見他這個模樣,倒是覺得有了幾分好笑,方才都是他在打擊自己的容貌,如今可是到了她挑釁他的時候,“怎麼不說話了?”

“哦?忘了,我給你下了藥,你現在不能說話。”唐清懿很是得意,得意的眉飛色舞的,看起來倒是也頗為滑稽。

南昌即便是沒有說話,那雙眼睛卻好似會說話一般,那眼神帶著幾分譏笑,像是再用眼睛嘲諷她。

唐清懿抱著雙臂往椅子上一靠,將玉佩收了起來,而後看著前頭台子上的比賽。

如今已經有了幾對人上去下去了。

白疏如今還穩坐在自己的位置上。

許是這霽月客棧的人也知道白疏的能力,故而也就不讓他在這些小把戲上頭浪費時間。

而後便是第二局,才見白疏終於動了身。

而白豫也是終於抬起了他自認尊貴無比的架子,走到了台上。

第二局的比試是霽月客棧找了一些病人,大多病患等級都差不多,要他們一起醫治,看誰能在一刻鍾之內完成。

白疏身前的人是一個連骨頭都裂了的女人,據說是被自己的丈夫打的,隻因為頂撞了自己的丈夫,結果就被自己的丈夫一拳搭在了脖頸處。

一番檢查之後,白疏發現她頸椎的骨頭竟然是有些裂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