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道:“這頸椎可是關係到人頭部以下的關節,一旦出了什麼差錯,到時候怕是要癱瘓的,一般頸椎還是很難醫治的。”
唐清懿這麼一說,那婦人頓時臉色就僵硬|了些,抿了抿嘴,做了個嘔吐的動作,似乎是想要嘔吐出來。
隻是那時候急著想要快些醫治好了,就猛地咽了進去,方才多麼著急的咽進去,現如今就如何著急的想要吐出來,隻是這吐出來,著實難得很。
婦人半天也沒能吐出來,隻能求救一般的看向唐清懿,道:“這位姑娘,您可有法子醫治?”
唐清懿見她被打了頸椎,倒是十分可憐她,畢竟這個時代的女人實在是太過可憐,丈夫不高興,動輒便可以打罵,著實叫她看不過去。
“自是要醫治的,不過你放心,方才那藥想來也不會有什麼太過大的效果,隻是給你醫治,卻還是要借助些東西,才能醫治,得給你做一個手術,我看就由那位前白院長來做就可。”
白疏聽著她嘴裏的白院長,隻覺得聽著十分別扭。
不過有她的那些儀器的話,醫治起來就簡單了。
白豫在一旁見她還要出幺蛾子,頓時就急了,道:“你若是弄出來一個什麼都能醫治的藥,那豈不是作弊了?”
“作弊?”唐清懿冷笑一聲,冷聲譏諷:“難道方才你給人吃的藥就不算是作弊了?”
“何況我們可不是吃什麼藥丸,而是要借助一些刀具來給人醫治。”
唐清懿說完就和昭玉一起回去了。
回來退回來了準備的東西。
在場的人一看,竟然都是些刀具,甚至還有針線,隻是那線十分奇怪。
“你說的借助的東西就是這些東西?”白豫瞧見她準備的東西,頓時忍不住笑出聲來,道:“你說我的藥沒有用,那麼這些東西就能有用了?”
“是啊,這些你眼中的旁門左道,其實不知道甩了你們幾條街。”唐清懿對白豫是極其厭煩,自是能如何說狠毒的話,就不客氣。
而白疏這裏,已經消了毒,等婦人穿上了推車櫃子裏消毒過的防護服後,就開始給她打了麻醉。
畢竟是十分血腥的場麵,雖說是小手術,可還是有些血腥了。
唐清懿趕緊提前提醒道:“這些手術有些血腥了些,害怕血的人,還是一早就別看了。”
她說完就在一旁看著。
上頭的東西她都已經準備好了,白疏在她去準備儀器的時候,就已經拿起醫術又看了看,確定了如何動手後,才目光平淡認真的給婦人醫治。
不得不說,有了唐清懿的那些東西後,白疏簡直猶如神助,隻花了半個時辰的時間,才算是將婦人的頸椎給醫治好。
隻是麻醉還沒過,所以婦人尚且在昏迷之中。
唐清懿解釋道:“婦人被注射|了麻醉藥,還要等她醒了之後,再將養些日子才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