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,本王還不至於坑害一個女人。”南摯將手伸向她的脖子。

唐清懿下意識的就想要躲閃,卻是被南摯往前一步攬住了腰。

南摯離得近了,入鼻的盡是藥香,不同於那些苦澀的藥汁,而是淡淡的,聞起來隻叫人覺得一陣清香的藥香。

唐清懿的腰很細,他忍不住伸手捏了一把。

唐清懿感受到腰上的大手,臉頓時憋紅好些,忍不住伸手去擰他手上的肉。

南摯隻皺了皺眉,而後將她脖子上的項鏈拿了出來,才放開了她。

不等她質問,他就先滿意道:“不錯,很襯你。”

唐清懿想到他許是想要看看她帶上項鏈的模樣,想到自己還想多了,不禁覺得有些羞赧。

“看過了就行了。”她將項鏈塞了回去。

“怎的不拿出來?”南摯想到雲清,若是換了她,一定恨不得放在臉上等著別人看。

唐清懿卻是歎了一聲自己品行高潔,道:“我可不愛炫耀攀比,這東西還是放在衣裳裏頭的好,要是被人盯上了,怕是要惹事兒的,到時候可不是要劫走了,可就損失大了。”

她煞有其事的說著根本沒可能的事兒。

憑借她的本事,根本不至於叫人能將她這項鏈偷走。

南摯隻笑了笑,他搖頭道:“倒是不至於的如此,怕是要被你毒死才是。”

“被我毒死?”她有這麼狠毒?

她可是一向治病不殺人的,她如此善良,他卻是將她說的如此狠毒。

“難道不是?”南摯唇角微揚,看得出,他的心情很好。

唐清懿隻撇了撇嘴,今日看在他送了自己東西的份上,便不與他計較了。

因為百裏斥是被蠻人暗害,所以唐清懿猜測在大慶境內,說不準還有蠻人存在,便寫了奏折,提議在大慶境內多加巡邏,被皇帝批了。

倒是因此,當真找到了十多個蠻人,都是分布在大慶周圍。

南摯原本是不管這些的,但是蠻人好歹也涉及到國事,皇帝還是把此事交給了南摯。

唐清懿見南摯奔波的麵上多了疲倦之色,眼下黑眼圈也已經逐漸清晰了起來,關心問道:“如何了?那些蠻人抓的如何了?”

“跑了兩個,一個受了重傷,怕是也活不了多久。”南摯揉了揉眉心,困倦的生理眼淚積攢在眼眶裏。

唐清懿看著,倒是有些同情他起來。

南摯幾乎是泡在大理寺內,那些個蠻人一個個都是骨頭硬的,問什麼都不說出來,倒是叫南摯頭疼不已。

終於還是開口問道:“你可有什麼法子?”

“南王殿下也會問我這個。”唐清懿麵色頗為傲氣,眉尖微微揚起,看起來十分得意。

“是,問你,可有法子?”南摯挑眉問道。

唐清懿也知道這是關乎大慶的事兒,倒是沒有吝嗇法子,道:“法子倒也說不上,就看這人是否當真是油鹽不進。”

唐清懿用的法子,早在前些時候就已經用過了,南摯一聽就想了起來,無非就是笑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