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說啊嚴重,卻也沒有到要死的地步,還能認出來南摯是誰,那就算不得嚴重到不認得人。

這個受了重傷的蠻人,可是沒有方才那個嘴硬,他隻覺得自己渾身都疼得很,快要疼死了。

原本以為自己就這麼死了就算了,偏偏還被一個女人給救回來了,如今更是延續了痛苦,若是再來這麼一身痛,他還真的不能保證自己能夠堅持下去。

南摯問的依舊還是那些話。

蠻人瞧著南摯,眼中帶著掙紮,眼神不斷亂轉著,像是打著什麼主意。

南摯見此,皺眉嗬斥道:“莫要打什麼主意,若是不想受盡折}磨,還是盡早說了的好,否則到最後,我怕你也是會說的。”

那邊的蠻人嘴巴硬些,但估計也堅持不了多久了。

這個蠻人如今滿身是傷,不能大動,說不準會比那個要堅持的時間短些。

他揮了揮手。

當即有牢差過來,像在另一個蠻人那裏一般,使得受重傷的蠻人體驗了一把,什麼叫做笑得停不下來。

他自是比另外那個承受能力弱上許多。

不消得半個時辰,整個人就如同被水從頭澆到腳了一般,整個人像是被洗過了一樣。

且渾身濕漉漉的是他的汗水,沾在傷口上,像是被刀割一般,疼痛的很。

蠻人隻覺得連呼吸都痛,如何也堅持不下去了,招認道:“我說!我說!”#@$&

南摯一揮手,為他服務的牢差自是恭恭敬敬的退開到了一邊。

腳心抓心撓肝一般的感受消失之後,蠻人才終於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,隻是動作稍稍大了些,就覺得滿身皆是劇痛。

南摯坐在椅子上,看著大口呼氣的蠻人,道:“說吧,本王聽著,你們蠻人在我大慶內,可還有蟄伏在何處?”

蠻人好不容易歇了口氣,且方才的牢差還在一旁,看到他手心裏的羽毛,就足矣叫他嚇得心髒亂跳,更是咽了一口唾沫,道:“沒了,沒有了,統共也就我們這些人,都已經被你們殺完了,現在隻有我和達布了。”

“那你們蠻人可還有什麼秘事,比如什麼弱點,又或者,你們打算如何使詐對付我大慶?”%&(&

“不知道,我不知道,我隻聽命令,其餘的什麼都不知道。”

他麵上的表情著實不像是作假,南摯這麼瞧著,心中也是甚為失望。

“那個蠻人叫達布,那你叫什麼?”南摯意識到他方才所說的那個名字是裏頭那個蠻人的名字。

蠻人道:“我叫耶魯。”

“耶魯······”南摯見他這般,就知道他是一個貪生怕死之人,倒是也不怕他會做出類似於先前那些蠻人的舉動,便也放心叫人將他給帶回了牢房。

隻是審問了這麼半天,就得到了這麼一個答案,說不失望是假的。

耶魯可以暫且放過,隻是那個達布,看著比耶魯知道的要多些,南摯還是打算再從他的身上入手。

可惜的是,這個達布的嘴巴要遠遠比耶魯要嚴的多。

南摯也不是什麼有耐心的人,如今見達布如此,也是失了繼續應對下去的耐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