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前沒覺得,是因為對他這個人的了解還隻是表麵。

他是一個封了名頭的王爺的,且平日裏表現出來的形象也都是對權勢沒有什麼覬覦之心,整日裏吊兒郎當的,還真的很難叫人產生忌憚。

隻是他為何要隱藏自己會武功的事情?

除非是有什麼原因。

南摯怕唐清懿會不停勸告,又說了一聲,“你日後不要同他來往。”

“這玉佩是假的,既然他說是從宮內撿來了,那就當他是撿來的,那件事兒,若是查不出來,也就罷了,或者你交給京兆尹去辦,讓他們常去翠坊樓裏查查,問清楚是男是女,是何模樣,你不過也是想要給唐清華一個交代,一個證明那個女人不是你所殺的證據,大可不必如此費心費力。”

若是之前,南摯還不會覺得有什麼,可如今卻是覺得這怕是一個局,一個南昌設好的局。

太子的玉佩先前是丟了,且還是在皇宮內丟失的,至今還沒有找到,若是當真如他所想的話······

南昌也沒有撿到太子的玉佩,故而才沒了法子,製了一個假的,想要以此來陷害太子,引得唐清懿對太子生了記恨。

若是唐清懿能除了太子,那麼太子之位也就暫且懸空了。

隻是他沒能想到,這玉佩被雲清指出來是假的。

玉佩隻有三人有,一是太子,二是越王,三是雲清,隻是雲清的那一隻已經給了唐清懿。

唐清懿雖然認不出來,可那玉佩卻是在雲清那裏待了多年,自是對那玉佩的長相材質什麼都知根知底,自然也能輕易的分開真假。

原本還沒覺得有什麼,可南摯這麼一說起來,唐清懿才背後生了冷汗。

想到南昌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樣,若當真是假的,那可實在是叫人毛骨悚然。

唐清懿也聽南摯的話,打算遠離南昌,就是日後遇到了,也要繞道而行!

至於瀾枝的死,她也打算叫魏大人來查,到時候將是男是女,是何模樣都說出來,到時候再慢慢去查吧。

而唐清華那裏,她也不想再繼續多管了。

“距離夜裏的燈會還早著,咱們就先在此處休息一番,夜裏才有精力逛燈會才是。”

唐清懿沒有怎麼逛過燈會,自是如何都覺得新鮮的,雖說一開始被人來人往的人海嚇著了,有些抵觸,可如今都到了這地兒,自是沒有回去的道理。

為了避免無聊,她又叫小二送上來一些吃食,而後就坐在椅子上,消磨時光。

好在夜晚也來的很快,倒是沒有叫她失了耐心,她看著窗外漸漸黑透的天空,逐漸被一盞盞燈照亮。

她瞥了一眼南摯,隻見南摯逼著雙目,靠在椅子上。

不得不說,她那時候說的話,其實也是有幾分賭氣在的,南摯容貌如何,著實叫誰看了都覺得俊美不已。

就是可惜了,那張嘴很是惹人厭煩。

她目光停留在南摯的嘴上,突然想起來有人似乎說過,嘴唇薄的人,為人也是十分的絕情。

她一時有些好奇,目光就緊盯著南摯的嘴唇,看看這到底是薄是厚。

隻是他這嘴唇,如何看著,也不像是很薄的那種,她對比了自己的嘴唇,隻覺得兩人差不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