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能動嗎?”唐清懿笑著看他。

南昌站在原地,隻覺得自己如何都動不了了。

“快點解開我,我不過是想給你開個玩笑,而且,還想告訴你,我心裏的那個名字到底是誰,你難道就不想知道嗎?”

“還真的不想。”唐清懿大了個哈欠,雖說今日真正的病人就隻有蘇越一個,可一直在屋子裏待著看書,也早就已經是十分困倦了。

她從抽屜裏拿出了一塊紗布,將紗布團了團,而後塞進了南昌的嘴裏,困著眼睛對他說道:“昌王殿下可是有一身好功夫的,想來站上一個時辰應該也不打緊,我就先睡會兒了,為了防止你趁著我睡著打擾我,所以隻能出此下策了。”

唐清懿的屋子裏有休息的床榻,雖說小了點兒,但好歹能休息。

她將屋子裏的冰塊往床邊拉了拉,而後又想到還有南昌,隻好又忍痛的將冰桶往他那裏放了放。

南昌就看著唐清懿一臉肉痛的模樣,好像那冰被他用了她就用不成了似的。

而後又見她蓋了一件白色奇怪的衣裳,真的睡著了。

睡著了?

他還以為她隻是說說,又或者,怎麼也不能這麼快的就睡著了,沒想到還真的就是這麼快,沾床就睡著了。

南昌想讓她給自己解了穴位再睡,可如今他發不出聲音來,自是沒有法子,隻能看著唐清懿睡著了過去。

唐清懿說了一個時辰,也果真就是一個時辰,等南昌能動的時候,隻覺得渾身酸痛,像是被碾壓過了一般。

他齜牙咧嘴的朝著唐清懿笑了一瞬,帶著幾分不快在裏頭。

唐清懿基本無視,根本沒有瞧見。

她正在整理著書本,看了一眼窗外,隻覺得自己該回去了。

就這麼在醫院度過了,唐清懿隻覺得心裏空落落的。

南昌不等她走,將門關了上去。

唐清懿心中生了警惕,看著他道:“你這是幹什麼?”

她以為南昌這是惱羞成怒想要報複她,沒想到他卻是還在糾結著那個名字不放。

“猜猜,猜了我就放你走。”南昌麵上帶著幾分勾搭似的笑容,看的唐清懿雞皮疙瘩驟起。

她搓了搓手臂,道:“你的名字。”

“······南昌。”南昌不知道她這麼突然就問了他的名字,猶豫了一瞬,還是回答了。

唐清懿看著他,道:“我說了,你的名字,你要我猜的,我猜就是你的名字。”

“嗯?”南昌有些暈,沒能聽到。

“就是南昌。”唐清懿在他麵露疑惑的時候將他往一邊扒拉,而後將門打開。

等她出去了,南昌才反應過來,她猜他心裏想的那個名字是他自己的名字。

他趕緊在後頭追上,道:“是唐清懿,我這兩日都想著這個名字,這不是今日就過來了。”

醫院內大小病人不少,還有醫院內的大夫,如今都聽到南昌這麼直白大膽的話,皆是愣愣的朝著當事人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