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是幹什麼?不怕被人瞧見嗎?到時候咱們整個尚書府都沒有活路!”這私下裏稱帝的事兒,他還真的不敢做出這樣的事兒。

梁涵出身卑微,即便是為尚書,卻也還是不敢去想這些,如今唐清莞竟然敢這麼堂而皇之的說出來,且還說的這般大聲,自是能將他嚇住。

唐清莞見他如此,忍不住笑出聲來,抓著他的手臂,道:“你怕什麼?這裏的人都被我支開了,如今就隻有你我二人,那大師也跟我說了,說你有帝王之相,上輩子就是帝王,這輩子還是有帝王的命,所以隻需要動手去爭取,這輩子,還是離皇位不遠。”

“當真如此?”梁涵對唐清莞的話有了幾分動搖。

他每每上朝時,總是會覺得皇帝所坐的龍椅很是熟悉,隻不過心裏卻是不敢去想那個位置罷了,如今唐清莞這麼說,他的內心頓時動搖了。

是啊,既然他有這麼命,為何不去爭取呢?

如今的皇帝這個模樣,怕是這帝位也坐不了多久了,到時候他一死,難道這個皇位,真的要交給那個無能的草包太子?

梁涵這麼想著,還是覺得這皇位自己來做才最為合適。

畢竟昌王風|流,玩世不恭,越王年紀尚小,六皇子和九皇子年紀亦小,南摯也不像是適合為帝王的人,他有這個命,就說明他們都坐不上那個位置。

“如今既然已經被貶職,且在家中思過,倒是不如趁著這次機會,咱們韜光養晦。”唐清莞一向是有法子的,梁涵也都聽她的,便一切都開始按照她的意思來辦。

梁涵不知道是什麼緣故,被皇帝貶了職位在家中思過,不過這也隻是一個小插曲,眾大臣也隻不過是覺得梁涵是哪裏沒有完成皇帝交給的任務,所以才會被降職。

倒是梁涵平日裏同那些大臣都有過金錢來往,所以對於梁涵這般被降職,甚至還有為他說話的人。

“諸位大人不必為我不平,萬一被有心人聽去了,到時候豈不是給諸位大人帶來了麻煩?”梁涵一副為了他們著想的樣子,又為自己收獲了一波好感。

皇帝雖說中了蠱毒,還未修養好,卻也還是上了朝,看著底下風起雲湧的,隻當是沒有瞧見。

朝堂上是沒發生什麼,可下了朝,卻是聽說了一件事兒,據說是昌王殿下和百裏家的公子發生了爭執。

百裏斥近日裏來可是廣為人知,畢竟年紀輕輕就立下了不少的功勞,其父更是又立下了汗馬功勞,護衛了大慶多年,故而在百裏斥同南昌起了爭執時,說的竟然全都是南昌的不是。

後頭就不知道有誰說了一句,百裏家手握兵符,便不將皇室看在眼裏。

再後來,又爭執了幾句,百裏斥也不知道是被誰刺|激到了,就這麼說出了大逆不道的話來。

“皇室又如何,還不是靠我們百裏家去抵禦外敵,他們這些做皇子的,可有去戰場的?”

也有人不服,隻是卻是極其少數的,“咱們南王殿下難道就沒有上過戰場殺過敵嗎?”

此事就這麼傳到了皇帝的耳朵裏,不由得大怒,將兩人都給帶進了宮內,好一番嗬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