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摯聞言,唇角掛著幾分嘲諷的笑,道:“我母親並非是皇妃,又如何該葬入妃陵?”

“你母親不是皇妃?”唐清懿頓時有些懵了,疑惑的看著他,問道:“不是皇妃,那你的王位?”

“我並非是皇室中人,我的父親是異姓王,後來被先帝賜了皇室的姓。”南摯解釋道:“隻是我父親死在沙場,我隻能好好照顧母親,隻可惜,也沒能如父王的願,反而叫我母親這般年輕就去了。”

不過去了也就罷了,或許這個時候,他母親已經同他爹在一起了也說不定。

唐清懿也是這個時候才知道,原來南摯並非是皇室中人,她先前還真的以為南摯是皇室中人,如今看來,他的王位是繼承了其父的。

“既然如此,那就好好的風光大葬。”唐清懿說著,一時還有些遺憾,道:“可惜了,你母親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有了孫子,不然的話,該是多高興啊!”

“若是知道我娶了王妃的話,怕是會更開心。”南摯看著她,時不時的給她一些話語上的暗示,唐清懿都已經習慣了。

早就已經習以為常,她也就隻是頗為無奈的笑了笑,道:“你先忙著吧,我也該走了。”

她回到軍機府,就隻能去研究蠱毒,到底還是皇帝要她研究的,且如今的朝堂不容得動蕩,不然的話,又會是一場麻煩。

白疏已經住在了軍機府,就是為了方便和唐清懿一同研究蠱毒的解藥。

白疏到底也是長白山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,看東西學起來也都比唐清懿要快上許多。

看的唐清懿也是頗為羨慕,語氣帶些酸氣,道:“這上頭許多東西我都還沒能看懂,你就會了。”

“看懂了,便可以著手研究,又有什麼慢的,你不會······或許是你領悟能力差,我若是看不懂的話,豈不是辜負了我長白山神醫的名號。”白疏說著打壓她似的話。

唐清懿大多運用都是自己的那一手下現代的醫術,若說副作用,自是沒有中藥的傷害低,唐清懿的東西也就是沾了方便和先進的光,比起醫術來,還是不敵白疏。

相反,比起現代的醫術來,也是唐清懿更勝一籌。

若非唐清懿用大慶的文字將其翻譯出來,單單是文字不通,就會是一大難題,更不要說學習起來,怕是得先將漢字給重新學一遍,何況上頭還有一些外語,更是難學了許多。

麵對白疏的傲氣,唐清懿隻是輕哼一聲,得意道:“反過來,你也未必有我學的快。”

白疏沒有去回答她的話,顯然是對她的這句話,也是有自知之明的,所以才沒有反駁的意思。

唐清懿也不再同他多廢話,而是將帶他去了自己的藥房。

藥房內什麼都有,除了藥物就是各式各樣的儀器,所有的東西在一起,簡直就是第二個醫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