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好在皇帝沒有懷疑起他來,他那時候又裝出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樣,隻會叫皇帝覺得他是因為手中有了兵符,越過了百裏斥那裏,所以才會這般得意,也為的叫皇帝放心,隻是卻是沒有想到,皇帝會把假的給他。

不過仔細想想也是,畢竟這兵符誰拿著,都沒有他自己拿在手裏放心,自是不會放心給他這個紈絝。

南昌將假的兵符給了暗衛,道:“好在咱們還有別的計劃,不然的話,這麼一個假的拿在手裏,到時候豈不是功虧一簣。”

暗衛將兵符接過,而後按照南昌的吩咐,將其送到了該送到的人的手中。

唐清懿也將自己所聽到的事情告知給了南摯,南摯聞言,眉頭微動,隨即道:“梁涵被皇上貶職,現如今是正五品京判。”

唐清懿聞言,不由得笑出聲來,卻是帶著幾分譏諷,道:“他不是自詡為皇上|身邊的紅人嗎?這是怎麼回事?怎麼倒是被皇上貶了職?”

南摯見她麵色有些開心,知道自己這話說的是對了,隻是她所說的那件事兒,卻是覺得和梁涵的事兒對上了,她方才聽到了那些事情,梁涵第二日就被貶職,他心中自是會多想,覺得此事跟梁涵有關。

唐清懿倒是沒有往這方麵想,隻是見他麵色有異,多問了一句,“怎麼了?看你的臉色不對。”

南摯搖了搖頭,道:“沒什麼事兒,倒是你,皇帝的蠱毒研究的如何了?”

蠱毒不是那麼好醫治的,唐清懿將蠱書都拿給白疏看了,隻是卻也還是沒有什麼法子,現如今皇帝的身子是越發的不好了,且這下蠱毒的人也找不到,不然的話,還能將蠱毒的解藥給拿來,可如今看來,怕是此事不好查。

他已經將近些日子所有接觸過皇帝飲食和日常的人都審問了一遍,都沒見有什麼異樣,就隻有皇上|身邊的來福公公沒有審問了。

因為來福公公是皇上|身邊的老人了,皇上對他又是十分信任,那可是從他小時候就一直跟著他的,所以皇帝一直都很信任來福公公。

而來福公公瞧著也不像是那種人,故而南摯至今還未去調查他。

唐清懿也不多問,而是說道:“不妨去查一查梁涵,說不準與他有關呢?”

說完後,唐清懿又稍稍有些猶豫,畢竟梁涵同南摯,似乎並沒有什麼仇怨,所以梁涵也應該不會去對付南摯才是。

南摯見她蹲了下去,道:“先不必了,還是等我娘的事兒過去了再說吧。”

他想讓她娘先安葬了,這麼多年的擔驚受怕,也該好好歇歇了,他想讓他娘走的好一些。

唐清懿點了點頭,如今天氣已經是十分炎熱,屍體放的久了,也是會發臭得,隻是南摯在他母親的屋子裏放滿了冰塊,才能保護的好些。

見南摯沒有將他母親的屍體帶去皇宮,葬入妃陵的意思,她問道:“你娘難道不是應該葬入妃陵嗎?”

她先前沒有聽說過南摯母親的身份,但卻也猜測,好歹也是個嬪位乃至妃位才是,那就應該帶到宮內,而後葬入妃陵,可南摯卻是沒有這個想法,反而大有想要根據自己的意思來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