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摯將紙團成了團子,一副沒逮到他的事兒,心中很是憤恨的模樣。

他將紙團給扔了出去,冷笑道:“來福公公這床榻之中這般多的黃金,也不知道平日裏是暗中結黨營私了多少起,本王會如實稟告皇上。”

“袁峰,將那些黃金首飾都收起來,本王可得叫皇上看看他信任的來福公公,背著皇上偷偷賺了多少不幹淨的錢財。”

來福隻能看著南摯命人將他的那些黃金首飾之類的都拿走。

雖說損失了那些錢財,但是好歹最重要的沒被他知曉,不然的話……

不過南摯若是繼續受到皇帝的重用,遲早還會發現不少的事兒,加上今日沒能查出來什麼,怕是日後才會可了勁兒的在他身上“找事兒。”

所以來福還是十分擔心,隻覺得南摯還是必須要處理掉才成。

這麼想來,他也顧不得收拾亂了的床榻,而是先坐在桌錢,手執毛筆,在紙上慢慢落下一個個字來,字字飽含殺機。

南摯明麵上將來福貪汙受賄的事兒告知給了皇帝,皇帝也是念在來福伺候自己多年,但卻是又不能就這麼輕易過去了,好歹這事兒是南摯查出來的,所以也得給他一個交代才成,便吩咐下去,來福重打二十大板。

等到夜裏了,南摯才將自己白天所得到的那張信紙,和一些邊邊角角給拿了出來,遞給了皇帝。

皇帝看到上頭有南摯特意圈出來的,上頭寫的那做官的話,根本就不可能的,可他卻是跟他那個相好的強調了多便。

南摯說道:“看日期,應當是還沒來得及寄出去,隻是這做官的話,皇上就該能看出幾分不對勁兒來。”

“皇上再看這上頭的字。”南摯指著放在桌上的邊邊角角,道:“這是他未燒完的,臣藏在袖中,回去看到裏頭有寫到兵符二字。”

皇帝聞言,也仔細去看,雖說被火熏的都有些黑了,卻也還是能看到有兵符二字。

寫著“今兵符給”四字,隻是卻是看不到到底寫的是什麼。

那是三張邊邊角角,一張沒有字,在當時就已經被南摯給扔在了來福的屋子裏,另外一個上頭的意義不大,無非也就是一些承諾,隻是承諾的人名字卻是沒有。

但是可以確定的就是,兵符當真是來福拿去給了誰的,隻是不知道到底是誰。

“皇上打算如何處置?”南摯詢問。

既然皇帝都已經懷疑了,他一向無情,怕是子女都不過爾爾,又何論什麼從小一起陪著自己的太監,根本不可能會放過他。

不得不說,南摯對皇帝還是十分了解的。

隻見皇帝的臉色已經十分難看,他冷沉著臉,下了一道命令,“先暫且命人暗中監視,莫要打草驚蛇,待查清楚他背後到底是誰,殺之。”

南摯點頭,道:“臣遵旨!”

既然此事已經解決了,南摯便也不再繼續待在皇上,如今已經不晚了,他查出來事情也不過是兩天的時間,但雲清中毒和皇帝中蠱毒去還沒有查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