玲娜小姐似乎也是不想就這麼算了,隻是想到自己還要準備晚上的排舞,所以還是先暫且不跟她計較。

“那我們走吧。”侍女跟在玲娜的身後,還忍不住回過頭瞪了唐清懿一眼,道:“等回頭再跟你算賬。”

說完就風風火火的離開了。

侍女卻是有些擔心,道:“姑娘,等大王子過來,您看要不然就跟大王子說了此事,不然的話,玲娜小姐若是真的要與你計較起來,到時候怕是不會輕易善罷甘休。”

唐清懿隻是躺了回去,道:“我都不擔心,你擔心什麼,你有什麼事兒,忙著就是了,不必管我。”

侍女隻是搖頭,道:“大王子要我來伺候姑娘,所以奴婢沒什麼需要做的。”

唐清懿沒有什麼話繼續說,躺著太累,所以她也不想繼續在裏頭躺著,反而是坐在帳子裏,讓侍女給自己找了一根紅|繩,兩人就在帳子裏玩著花繩。

“你們應該沒有玩過這個吧?”唐清懿將紅|繩套在侍女的手上,隨即開始翻來。

紅|繩就在侍女的眼前變作了另外一個模樣,不禁發出感歎,道:“一直都聽說中原人的地界有許多好吃的好玩的,一直都想見識一下,這一根繩子也能玩出這麼多的花樣來。”

唐清懿聞言,還是有幾分開心的,她問道:“那你喜歡嗎?”

侍女點頭,道:“姑娘叫我阿燕就好,這個我很喜歡。”

“你既然喜歡,那我就教你玩。”

唐清懿的右肩不能做太大幅度的動作,所以一般翻花繩的時候,阿燕都會特別的配合。

唐清懿玩的很是高興,以往在大慶的時候,那時候新鮮的事兒更多,所以這花繩是根本不會被她想起來的玩樂,可如今人在漠北這個地方,且還受了這樣的傷,也就隻能玩玩這些了。#@$&

拓跋顯中間也有回來過一次,他瞧見唐清懿正百無聊賴的跟阿燕玩起了翻花繩,不由得有些懷念,從前他母親還在的時候,倒是有跟他玩過,隻可惜後來他母親就病死了,後來他就沒玩過了,且還隻能簡單的會一些花樣,到了如今,記憶都已經有些模糊了,根本就快要不記得了。

他看著唐清懿和阿燕玩的模樣,再加上唐清懿身上穿著的衣裳,隻覺得像是瞧見了當初自己和母親在一起玩的樣子。

阿燕看到拓跋顯回來了,趕緊將手中的花繩弄掉,而後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,道:“見過大王子。”

唐清懿見拓跋顯一來,阿燕頓時就害怕的不敢再繼續在這裏,也是心中有些不悅。

她好不容易玩個什麼,他來搞什麼亂?%&(&

不過動不動就跪下,可更加叫人看得出,他是個什麼樣的人。

唐清懿不待見拓跋顯,若不是他的那一箭,她也不會肩膀到現在還疼得不能動。

她現在被人看的嚴實,就連偷著弄出來藥用都不行,畢竟她可是身上的衣裳都被換走了,若是這個時候手裏還能多出來什麼傷藥的話,才會叫人懷疑。

且這個時候拓跋顯還沒有問她為何那日會消失的不叫人察覺,她可不想到時候再被他注意到這件事兒,到時候要是問起來可怎麼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