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清懿說完直接落座,留下玲娜一個人還站在原地。
她愣愣的看著唐清懿,隻覺得自己方才的那一巴掌可受的一巴掌,可都是太冤了。
方才她那動作可不是就是將大王子推的遠一些,隻是她氣昏了頭,所以那一巴掌就這麼下去了,現在想想,才覺得自己的那一巴掌,實在是不應該。
隻是這麼多人在,她自是不會低頭,所以隻能往她爹那裏跑了過去。
唐清懿方才那話既是表示了自己對拓跋顯並無任何意思,又將伏瑕給拉了出來,給了玲娜一個準確的目標。
可是伏瑕將她給弄過來的,所以她可是不能就這麼輕易地過去了,得叫玲娜對她生了嫉恨才是,得好好的報複她。
等唐清懿坐回去,拓跋顯才又低聲道:“你倒是十分記仇。”
很顯然,對方才唐清懿的話,他也很是無奈,道:“伏瑕對我可是半分情意全無。”
唐清懿點了點頭,認同他的話,道:“我知道,畢竟她在中原已經嫁給了中原人。”
她說話的聲音不小,就像是故意說給周圍的人聽似的。
唐清懿唔了一聲,道:“還是你們漠北的死敵呢。”
“不知唐姑娘說的是誰?”有個中年男子皺眉問道。
唐清懿微微揚唇,道:“就是你們的伏瑕郡主啊。”
“伏瑕?瑕兒怎麼可能會嫁給中原人,還是我們漠北的死對頭!”男子不敢相信,對著王上說道:“王上,瑕兒是去潛伏在百裏家,這事兒她跟我說了,上回紅土坡一事,她心有不甘,所以就偽裝成那百裏家的人,想要潛伏在那裏。”
拓跋顯這時候倒是一致對外,幫著伏瑕說話,道:“是,兒臣可以作證,唐清懿就是伏瑕命索納帶來的。”
即便是被拓跋顯給擾了,唐清懿也不擔心,反正還有一個玲娜呢,拓跋顯為伏瑕說話,想必她是十分惱怒的,心中指不定想著什麼對付伏瑕的惡毒法子。
拓跋顯卻是絲毫不擔心玲娜。
玲娜和伏瑕不一樣,伏瑕的父親比羅圖帕羅還要更加厲害些,且更希望自己的兒子女兒都能文武雙全,所以對伏瑕武功的培養絲毫不落於男子,玲娜也就隻不過是會些花拳繡腿,根本沒得比。
伏瑕的父親得到了拓跋顯的明確答案,頓時起了怒火,對王上道:“此女心狠手辣,竟然想要蒙騙王上,若是王上當真信了,豈不是要誤會了瑕兒?中原人,果真是十分惡毒!”
“這就是惡毒了?”唐清懿想到先前那些蠻人偷偷入了大慶的邊境,大慶的百姓也是很慘呢。
想到那些人的慘狀,她冷下了臉,道:“我說的是真是假,你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,難道我還能胡說八道嗎?”
伏瑕父親聞言,心中已經信了一半,隻是還是繼續解釋道:“那也是瑕兒為了潛伏在百裏家,做出的犧牲,王上理應嘉獎才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