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道:“是我忘記了,我被帶去漠北,其實還有一個人是那漠北人的幫凶,且就連那凶手都是漠北人,是在咱們大慶的細作。”

南摯沒想到竟然有這般膽大的細作,他問道:“是誰?”

唐清懿淡淡的吐出兩個字,道:“是伏瑕。”

“伏瑕?”南摯很是意外,但是既然知道了伏瑕的身份,那麼自然是不能就這麼算了,得趕緊將這個別國細作給抓起來。

他一下子起身,道:“我先去將她給抓起來,此人絕對不能放任在我大慶京中,不然的話,今日是你,他日未必就不是對大慶重要的人。”

南摯直接就去帶兵去了百裏府。

百裏斥聽聞南摯竟然夜裏帶兵前來,心中有所好奇,想問問他是不是唐清懿已經救回來了,結果就見他直接就闖了進來,頓時心情就暴躁起來,“南王殿下這是做什麼?做什麼直接就闖進來?”

南摯隻微微搖頭,道:“有事兒待會兒再說,你的夫人呢?”

“伏瑕······他在她自己的院子裏。”百裏斥對上回那件事兒還是耿耿於懷,所以根本就沒有去看她,隻是一直在自己的書房內待著,倒是前兩日,他們倆碰到一起便又吵了一架,現如今,估計就在她的屋子裏。

不過南摯找她做什麼?且還是帶著這麼多的人過來,搞得好似抄家一般。

百裏斥不知道是怎麼回事,也追了上去。

這大晚上的,百裏府內不少人,都被南摯這般聲勢浩大的架勢給吵了起來。

百裏穆見此,不悅皺眉道:“南王殿下,這大晚上的帶兵來我百裏府,這不太合適吧?”

南摯知道此事的重要性,也就不滿著百裏穆,道:“伏瑕是漠北人,是漠北派遣來我們大慶的細作,我現在要將她抓了,不然的話,就晚了。”

說到細作,百裏穆也目光凝重了些,不管事情如何,細作一事並非是一件簡單的事兒,先將人抓出來再說,到底是真的還是冤枉了她,屆時再解釋就是了。

百裏穆是一個明事理的人,這就要帶著南摯去找人。

老夫人知道後,卻是趕來阻止,並對百裏穆冷聲嗬斥,“伏瑕可是你的兒媳婦,還是我的侄孫女兒,怎麼可能會是漠北的奸細?別隨意聽來的話,就要誣陷瑕兒,我不信,她一個女人,屋子怎麼能隨便被你們闖進去?”

老夫人不肯讓路,南摯隻能飛身越過,而後到了伏瑕屋子門口。

不等侍女多言,他直接推開了門,隻是屋內卻是一個人都沒有。

南摯皺眉,問門外的侍女,“你們夫人呢?”

侍女嚇了一跳,結結巴巴道:“夫人說身子不舒服,想在屋子裏休息,所以今日一日都沒有出來。”

聞言,南摯知道了,伏瑕是一早就跑了。

百裏穆得知伏瑕跑了,也知道南摯說的話是真的,伏瑕當真是細作。

老夫人到現在還不敢相信,一直喃喃道:“怎麼會呢?瑕兒她怎麼會是細作呢?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