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說完,又看向南摯和唐清懿,問道:“你們二人這又是?”
南摯將事情經過講了一遍,皇帝聽明白了,不悅道:“原來著還是唐處長發現的,可這功勞怎麼就跑到了百裏家裏了?”
若是是唐清懿拿著這個功勞來找他,那自是不必說,他會給她獎賞,隻不過她卻是將這個人情給了百裏家,這是為什麼?
“朕倒是想聽聽,你是什麼意思,竟然將這個功勞給了百裏家?”皇帝看向唐清懿,眼神帶著幾分冷冽。
若非是唐清懿的話,百裏家這次,他可以狠狠地治罪,大可以降了他的職位,屆時對皇室可是一大幫助,可是如今卻是失去了這麼一個好機會。
皇帝對唐清懿十分不滿,如今更是將怒火遷怒到了唐清懿的身上。
百裏穆因為有了這個功勞傍身,他師出無名,自是對他沒法子治罪,可總得有一個人去承擔了他的怒火,所以幹脆就是將怒火轉移到了唐清懿的身上。
唐清懿麵對皇帝的怒火,倒是半點兒不覺得畏懼,反而言辭正義道:“並非是臣將功勞給了百裏將軍,而是此事當真是百裏將軍發現的,我還沒有來得及說起此事,就見到他已經將那兩個漠北人給抓住了,皇上若是不信的話,可以去問問白神醫,他可以作證。”
說著,她頓了頓又道:“是白疏神醫,並非是白絕。”
她說著白疏的時候,是帶著神醫的敬稱的,可是稱呼白絕的時候,卻是沒有任何敬意,隻是念了他的名字。
皇帝記著她從前和白絕之間的恩怨,所以倒是也沒有多注意此事,而是說道:“朕知道了,可你說是他發現的,他是如何發現的?”
“在來的路上,我們有和百裏將軍交談過,據說他是因為先瞧見了一位婦人前去醫院,覺得那婦人的長相不似尋常的五大三粗,而是帶著幾分漠北人的長相,得知她是為了自家的兒子看病,那時候就已經懷疑了起來,就和白神醫說好,若是在瞧見了,到時候一定要告訴他。”
“得到白神醫的消息之後,便是去了,沒想到一抓就是抓到了漠北的王妃和二王子,倒也算是誤打誤撞,當真抓到了漠北人,還是漠北當中身份尤為不簡單之人。”
唐清懿解釋的條理清晰,絲毫不像是說謊的模樣,皇帝倒是信了幾分。
“罷了,那就當是你所說的那般。”皇帝隨即又皺眉問道:“你到了漠北,他們就沒對你如何?”
畢竟他們大慶對待抓起來的漠北人,因為對他們的恨,可是半點兒沒有心慈手軟。
這唐清懿到了那裏,不僅人好好的,他反而還覺得她是······胖了???
“沒有,因為伏瑕和那漠北人說我還有用,說我的醫術,可以給他們漠北醫治,所以對我倒是沒有這麼樣,而是想要我給他們醫治。”
皇帝聞言,不知該該不該信唐清懿。
若是她成了漠北的細作,到時候倒是可以趁機將其殺了。
他還想再說些什麼,南摯道:“皇上,若是沒有什麼事兒的話,我們就先回去了,琛兒還在府內,都許久沒見過父母親了,今日一定要娘親陪著,不回去怕是不願意睡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