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婕妤聞言,瞥了她一眼,那眼神裏可是十分高興的。
她輕哼一聲,道:“那是,不僅僅是婕妤,日後的時間還很長,這些高位我會一一爬上去,如今這皇後的位子可是還空著呢。”
宮人聞言,頓時嚇了一大跳,雖說這皇後之位是空懸著,但也絕對不會是月婕妤這樣身份的人能坐上去的,畢竟這月婕妤沒有有身份的母族,不過是一個沒有身份的孤女罷了,這皇後之位,就連貴妃娘娘都坐不上,更何況是月婕妤了。
且這位月婕妤說起話來,也是半點兒不知道忌諱,這些話其實能這麼清楚的說在外頭的,這皇後之位根本就輪不上她。
而月婕妤的這些話,自是也傳到了貴妃娘娘的口中。
宮人將事情的經過講了個清楚。
貴妃娘娘喝著喝茶,輕笑一聲,看向唐清懿和雲清,道:“你們聽見了吧?這位月婕妤倒是極有魄力,人家看中的不會是什麼嬪位和妃位。”
而皇後之位,也絕對不會是她這樣身份的人能坐上的。
雲清聽到宮人說的,也是有些惱怒,這個月婕妤,未免太過拎不清自己的身份了。
也就是如今她父皇覺得她年輕,對她有幾分興趣,若是再過半年,或者說不到半年,興許就膩了,竟是還敢說出對皇後之位忌憚的話來,當真是不要命了!
也就是她母妃看在她能叫她父皇心情好些,不然的話,早就將其給拖出去了。
就是不知道鳳印什麼時候能給她母妃。
她母妃的皇後鳳印被收走也有不短的時間了,到如今還沒有還給她,雲清心中也一直記著。
貴妃娘娘倒是半點兒不在意,這些對她來說都不重要,隻要皇上能經常想起她都好。
唐清懿知道月兒是怎麼樣的人,對她能說出這樣的話來,也是半點兒都不奇怪。
隻是多少還是覺得她沒有腦子,先前在城主府玩弄的那些,隻不過是城主夫人不想同她計較,她這腦子也就隻能騙騙那個將她奉為救命恩人的魏雲。
“這個月婕妤是虛有其表,貴妃娘娘想來也是不看在眼裏的。”唐清懿道。
不看在眼裏歸不看在眼裏,但她如今是皇帝最寵愛的,所以貴妃娘娘心中還是有些不好受。
貴妃娘娘正難受著,突然見一個宮人慌慌張張的趕了過來,對貴妃娘娘說道:“娘娘,不好了,容嬪娘娘身子見紅了。”
“什麼?”貴妃娘娘猛地坐了起來,不知道是震驚容嬪娘娘身子見紅,還是震驚她什麼時候懷了身孕。
現在先不多說,她和唐清懿等人趕到了容嬪娘娘那裏。
隻見月婕妤也才這裏,隻是神色有些慌張。
容嬪娘娘見貴妃娘娘來了,才滿麵虛弱道:“貴妃娘娘,臣妾也不知道自己懷了身子,隻是……”
給容嬪娘娘看診是常日裏貴妃娘娘善用的太醫。
雖說宮內有白絕,但是她也知道那人心術不正,所以不敢放心,還是有事兒都找她從前的太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