訂婚之後,不知為何,原本那些流言都已經消失的差不多了,可卻是在唐清懿大婚之後,突然又多了些,穿的也是越發的厲害了。

而朝上的折子也已經有了一辦的人都在說著此事。

皇帝被那些堆積在一起的折子煩的不行,折子已經被他給扔了不少。

他現如今是無法處置了唐清懿的,畢竟和南摯已經說好了,唐清懿可是要等他來處理。

如今這些折子,那些臣子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,這麼突然的就抵折子,要他一定要將嚴懲,這背後必定有其他人在暗暗操作。

隻是皇帝不知道到底是誰在暗暗的籌劃此事。

他正煩心著此事,卻是見月才人進來了,她將地上的奏折都撿了起來,道:“皇上這是怎麼了?怎麼發這麼大的火?”

皇帝見月才人來了,臉色倒是稍稍好看了一些,他道:“朕見這些折子心煩。”

“是關於要皇上處置唐大人的嗎?”月才人問道。

皇帝撇了她一眼,眼神不鹹不淡,卻是叫月才人心中驚了一驚,道:“這件事兒後宮也是傳的沸沸揚揚的,聽說貴妃娘娘還為唐大人不平呢。”

“哦?”皇帝來了興趣,問道:“什麼不平?你且說來,朕也聽聽,朕的貴妃沒有過來給朕排憂解難,竟是還為唐清懿不平了起來。”

月才人見此,道:“此事臣妾也不是很清楚,大抵是因為先前漠北細作的那件事兒,所以貴妃娘娘對唐大人有所感激,所以如今遇到唐大人出了事兒,自是要為唐大人不平。”

因為怕哪裏會犯了皇帝的不悅,所以月才人說起話來,比方才要警惕了許多,生怕自己的話會讓皇帝不高興。

皇帝倒是沒有不高興,反而說道:“你說的也沒錯,那件事兒,確實是唐清懿幫了他,貴妃記著她的恩情,也是正常的。”

百裏家如今可以說是沒有實在的兵權,所以他心中也放心了許多,倒是不必太過關心,反而是那些暗裏難防的人。

他看著月才人,突然問道:“朕還不知道,你現如今是誰的人。”

月才人不知道為何皇帝這個時候突然問她這個,卻還是回答道:“自然是皇上的人,臣妾如今是皇上的月才人,自是什麼都得為了皇上才是。”

皇帝聽完她的話,臉上浮現幾分喜悅之色,他道:“就該如此,既然是朕的人了,那就得一且都聽朕的才是。”

皇帝心中高興,立馬擬旨吩咐下去,“封月才人為月婕妤。”

月婕妤聞言,立馬激動的跪在地上,道:“多謝皇上。”

待受封賞的那日,月兒激動的拿著生旨。

她即便是離開了王府,在這宮內,也一樣能榮華富貴,且就算是到了南摯的麵前,自己都算是他的長輩,唐清懿那個賤|人,見到了自己,那也是得要行禮問安的。

月婕妤隻覺得自己是揚眉吐氣了。

她身邊的宮人見她臉色好看,知道她是高興,也是在一旁奉承著,“這進宮不到五日,便是封了婕妤,您可是第一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