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裏穆說的對,這人自是不能送回遠處,不然的話,遠水救不了近火,萬一南昌悄悄過來,屆時在路上埋伏上,他們怕是就不能向方才那樣了。
皇帝得知百裏穆的話,也隻是沉默片刻,一麵擔心著兵符,另一麵又擔心昌王當真重新返回,到時候他們沒有抵抗的人,隻好答應了。
百裏穆則是帶著兵在城外紮營。
南摯和唐清懿兩人可謂是都掛了彩,皇帝見此,道:“南王也就罷了,唐處長這是怎麼回事?”
唐清懿見他這般問,就知道皇帝肯定是沒想到路上還有人埋伏。
她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,皇帝才恍然大悟,隨即道:“那還是趕緊回宮吧,朕給你們請最好的太醫來看。”
“多謝皇上,不過不必了。”唐清懿想到曾經南王和白絕的關係,突然道:“皇上,倒是那位白絕神醫,您可一定得好好的調查一番,畢竟他曾經與昌王殿下走的尤其近,宮外人可是不少人都知道。”
因為當初那什麼比賽,就是南昌為白絕準備的。
皇帝想到自己喝的藥,也並非是沒有起疑的,隻是一想到白絕甚為長白山神醫,竟是幫著南昌,對他這個皇帝下手,當即回到宮內,便是命人將白絕帶了來。
那白絕也是個狡猾的,聽到皇帝的質問,隻是說道:“是昌王殿下,他想要拉攏我,隻是我沒有答應,他便總是來纏著我,所以才會被人覺得我們二人走的近了。”
“哦?是嗎?”皇帝顯然是不相信的,他道:“白絕神醫還是先回去吧,宮內的太醫並非不夠。”
這意思已經是要將白絕給趕回去了。
他們出自長白山的神醫,何時有被人趕回去過?
要是他真的被趕回去了,不知道會成為多少人的笑話,他絕對不能回去!
白疏一直都壓在他頭上也就罷了,若是此次被趕回去,到時候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被他背地裏笑話!
“皇上,臣和昌王殿下造|反一事無關啊,臣絕對沒有造|反,您要相信臣,您不能趕我走!”白絕擔心的皺眉。
皇帝見白絕這般模樣,一時也是不想將長白山的神醫給趕走,隻是一想到自己喝的藥裏頭有毒,多多少少自是會懷疑他來。
且他和南昌走的近,又如何會向他說的那般與他無關。
若非他是長白山的人,以後未必用不到長白山的神醫,這個白絕,他是一定要除去才是。
白絕也心知自己無法改變,隻能準備離開。
與此同時,皇帝想到自己所喝的那藥,命人叫白疏進宮。
白疏坐著馬車進了宮內,剛好和白絕是一個馬車的距離。
白絕瞧見是白疏的馬車,頓時喝住了白疏的馬車。
車夫見白絕目帶怒火,大聲的喊著,“白疏,你給我下來!”
見此,車夫還沒詢問白疏一二,就見他已經出來了。
白疏沒有下馬車,隻是掀開了簾子,露出了半個身子。
他穿著一身白色的錦衣,見白絕激動的臉紅脖子粗的,不禁淡笑一聲,“怎麼了?白院長這是怎麼了?這般生氣,是誰招惹了白院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