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伏瑕,我不會告訴任何人你的行蹤,不管你是哪裏的人,你始終都是我百裏斥的妻。”
伏瑕聽著他的話,沒有半分感動,隻冷淡的道:“我可是親手將唐清懿暗算了,然後讓人將她帶去了漠北,你難道心中就不怪我?”
她可是記得,他喜歡的人是唐清懿,那時候可是鬧得沸沸揚揚的,甚至到了非唐清懿不娶的份上。
“怪與不怪又還有什麼意義?你是我的妻子,你是漠北人,她是大慶人,天生就是對立的,並不能說你做的就是錯的。”
且據說唐清懿在那裏過的也還算不錯,並沒有受苦,所以他心中還是偏頗伏瑕身上的。
“你覺得你說的這些話我會信嗎?”伏瑕忍不住笑出聲來。
百裏斥聽到她嘲諷的笑聲,麵上越發難受,他們難道真的回不去了嗎?
從前他是一心在唐清懿身上,可自從娶了她之後,在唐清懿身上的情意,不知何時,竟是全部被轉移到了伏瑕的身上,對她有了真情。
即便她是,漠北人,她是他妻子的事情,也是誰都無非更改的。
“你說的的確很好聽,隻可惜,我如今是絕對不會相信的,畢竟你也說了,咱們天生就是對立的,既然如此,我又怎麼可能對你有什麼真心,嫁給你,也不過是因為想要取得更多百裏府的秘密罷了。”
“看在咱們好歹也是夫妻一場的份上,我就放過你這一次,隻不過,你卻是要老老實實的呆在這裏,等我做了我該做的事兒,屆時,自然有人放你離開。”
伏瑕擔心他會告訴別人,幹脆將他的雙手幫了起來,用得是一種十分繁瑣的係法,不管是誰要掙脫,都隻會越來越緊。
給百裏斥綁好了雙手,她才微微放心,而後將一身火紅色的衣裳換成了一身黑色的衣裙,藏了幾把長短不一的匕首在衣內。
“你做什麼?”百裏斥見她一身打扮是黑色,且還帶上了幾把匕首,猜測她多半是殺人去的。
伏瑕聽到他的聲音,這才想起他的嘴巴還沒有堵住,隨便找了一團布,團了團,塞進了百裏斥的嘴裏,繼而回答了他的話。
“我去幹什麼,自然是要取了你們太子的命,畢竟他死了,才能證明,我和漠北是一條心。”
漠北內一直和她對著幹的麗娜,她的父親竟是汙蔑她,汙蔑她已經和百裏斥是一條心,為了重得族人的信任,她隻能接了王上吩咐下來的人物,親自暗殺大慶的太子。
百裏斥也是驚了驚,沒想到伏瑕竟是要去刺殺南越。
她的武功雖說不差,但是南越如今是太子,身邊保護的人自是不會少了,她一人前去,如何能安全脫身?
他想阻止伏瑕,隻是口中卻是說不出話來,隻能唔唔唔的發出聲音。
“你別說了,我是一定要去的,你就在這裏好好呆著吧。”伏瑕將他塞進了衣櫃了,隻是還沒完全塞進去,就聽到風中有異聲,一根銀針帶著破風的威勢朝她射來。
伏瑕直接閃身躲了過去,銀針則是落在了百裏斥的身上,準確無誤的落在了他的脖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