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蕪被南越的話逗笑,差點沒又扯到傷口。
“殿下,說笑了,殿下武功絕對遠在那刺客之上若不是一時不察,也不會被傷到,即便不是我,殿下想來也沒什麼事兒。”
薑蕪在薑國時便沒有少奉承別人,如今對著南越這個大慶太子說起來,更是信手拈來。
南越被傷到,也隻會想聽別人說自己是不察才會被人所傷,自是不樂意聽別人說自己是技不如人。
經過此次,手上受傷之後,良妃也對更加關注他的武功。
他如今每日除了上朝看望薑蕪,大多時間便都在練武場內。
有良妃親自看著,他的進步自是肉眼可見的變話。
薑蕪瞧著他手上的傷口,眼中帶著幾分憐惜,道:“殿下實在是辛苦,隻是不知那刺客究竟是誰。”
“既然不出城門,該不會就是這上京城內的人吧?”薑蕪說道。
南越聽了她的話,心中也是這個感覺。
隻是會是誰呢?
南社是不太可能了。
雖說他的母親是已故的皇後,可先皇後的娘家如今也沒落了不少,南社自己又不適合做太子,他自己也該是有自知之明的。
他已經娶了薑國的嫡公主,該是已經滿足了,根本犯不著如此。
不過也正因為如此,他的心中也才更加的疑惑,好奇到底是誰背地裏對他下毒手。
且刺客又隻安排一個,還是一個女子,就這麼斷定,一個女子就能傷到他?
薑蕪見南越陷入思索,也是疑惑道:“會是誰呢?”
“殿下可以好好想想,若是真的出了什麼事兒的話,會便宜誰呢?”薑蕪看似是幫著南越,其實就是想要將刺客往南摯身上引。
南越聽到她的話,思索了片刻後,隻覺得便宜的有這麼幾人。
南王,六皇子和九皇子。
隻是六皇子在外頭一直沒有回來,且年紀尚小,而九皇弟才出生不到兩歲,也根本沒有必要。
貴妃娘娘一直都是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,從來沒有主動跟哪個嬪妃發生過爭鬥。
倒是南王,最近查案倒是越發的勤快了。
唐清懿雖說不怎麼去關注軍機處,可卻也還是交給了季思生去打理,那裏也是整理的井井有條,水深火|熱。
若是如此,他倒是該好好的想想,南摯是不是有什麼不臣之心了。
薑蕪瞧見他眼神變了,便知道自己所說的那些話起了效果,立馬安慰起來,“不管是誰,殿下隻要知道,我會是你未來的太子妃,那麼所做的一切,都會是為了您,為了我們的將來。”
南越看著薑蕪的目光溫柔多意,柔聲道:“本宮知道了,你多休息,母妃那邊本宮還要過去,就先不陪你了。”
薑蕪很是善解人意的點頭,沒有無理取鬧。
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。
日後她會是大慶的皇後。
她原本還以為這位新太子會很難騙,可沒想到自己為他擋了一刀,就得到他多日關懷。
雖說當真是疼得要命,可比起從前在薑國的那些屈|辱,疼一些倒也不算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