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不是那種害怕付出的人,且苦難過去了之後,等待她的,一定會是彩虹。

南越正打算去練武場,卻是被良妃身邊的人給叫去了良妃的宮內。

“今日不去練武了?”南越問道。

宮人回答道:“娘娘說了,要太子殿下去她宮內,有事要和太子殿下說。”

等到了良妃的宮內,良妃已經坐著在等他了。

南越進了宮內,恭敬行禮,“見過母妃!”

“知道我叫你來是做什麼嗎?”良妃問道。

南越搖頭,道:“還請母妃告知。”

良妃開口道:“本宮想問問你,你可知道到底是誰對你下手的。”

南越聞言,想起薑蕪和自己雖說的,道:“兒子心中已經有了人選,隻是還不能確定,還要母親判斷一二,聽聽兒子所言。”

良妃會問起他,就是希望他心中也能分辨一二,如今南越心中都已經有了人選,她自然是甚為欣慰,覺得自己所的教導總算是沒有白費。

“那你就說來聽聽,你都懷疑是誰。”良妃難得對他有了笑臉。

南越瞧見良妃臉上難能看到的笑臉,心中很是高興,隻是卻是沒有表現出來,而是收斂著道:“兒子懷疑是南王。”

“如今宮內已經沒有哪個皇子能和我爭鋒,唯獨隻有一個南王的可能性最大。”

南越以為自己所說的會是良妃想要聽到的,可她卻是狠狠皺眉,道:“你不能隻想著是一個人,旁的皇子為何不可能?”

“但凡是還活著的皇子,皆有可能,你隻需要說誰最右可能,卻是不必將其他人給去除在外,誰都有可能。”良妃是真的很生氣。

她以為自己跟他說過那麼多,他該是會分析,沒想到他卻是說其他的皇子沒有這個心思,唯獨隻有南摯有。

南越沒想到良妃會這麼生氣,笑容頓時僵硬|了起來。

“母妃······”南越還想解釋一番,良妃淡淡的瞥了他一眼,就知道他想說什麼。

“六皇子在別地,也會有被召回的一日,容嬪肚子裏的孩子還未出生,她也未必不會為孩子綢繆。”

“至於太子,他即便是為了報複你,都是有可能的,原本薑國的那位嫡公主,不就是如此嗎?”良妃目露失望之色,道:“至於南摯,本宮暫且沒看出來什麼,但他若是有野心,那就是心機深沉,這麼多年對皇帝言聽計從,但這皇位是誰都不可能是他。”

良妃十分肯定南摯不會是大慶的皇帝,南越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,但從良妃這番話說過之後,倒是最小可能的人就是他。

“不過南王這個人你也要防著,雖說不知道他是否對皇位有狼子野心,他的王妃可是掌管軍機處四十萬人馬。”良妃見南越麵色低落,到底也是不忍心苛責的太厲害,她道:“如今所說的一切都是為了你,為了你日後能坐上皇位,介時一定要為你母親報仇!”

良妃最後的一句話就像是往南越這潭深水裏拋了一顆炸彈,頓時炸的鬧騰起來。

他猛地站起身,想要問清楚,“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