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安侯聽下人說是候府夫人找他,當即就想到了邵明軒,驚喜的問道:“是不是軒兒已經醒過來了?”
永安侯天真的以為是邵明軒醒來了,還在等著下人的回複,哪知下人卻是滿麵擔憂,道:“公子一直都沒有醒來的意思,夫人也是十分著急,所以叫奴婢來叫您過去看看,看看該怎麼辦。”
聞言,永安侯也不能再繼續穩穩的坐在椅子上,而是趕緊去了邵明軒的屋子。
候府夫人就坐在一旁看著,見到永安候來,才紅了眼眶落了淚,道:“侯爺,您快看看軒兒,他吃了藥,可卻是沒有任何想要醒過來的意思。”
“怎麼會呢?”永安侯不敢相信,隻覺得唐清懿不會跟他開這種玩笑,畢竟那是他永安侯府的公子,如何能出差錯?
隻是如今他還是昏迷不醒,這也是真的,所以他也奇怪到底是怎麼回事,總不能真的是糊弄他的吧?
侯府夫人見此,又道:“侯爺,那個唐清懿根本就不會什麼醫術,又或者說,醫術根本就沒有她所說的那麼好。”
她看向一旁的下人,哭哭啼啼的道:“你跟侯爺說說,你都看到了什麼?”
下人怯怯的看了永安侯一眼才道:“是。”
“奴婢跟著世子出去,結果卻是聽到他們說他們其實就是過來騙診費的,其實根本就不需要錢。”
“您聽到了吧?”候府夫人道:“我就覺得奇怪,這位唐大人從前都沒有什麼人知道她會醫術,怎麼會突然就這麼厲害了,我們找了那麼多的大夫,都沒有用,她隻看了看,就清楚了,哪能這麼厲害?”
永安侯原本對唐清懿也因為邵明鈞的事兒有幾分意見,所以在聽到候府夫人所說的這些話後,頓時也是相信了,不由得發怒道:“我等會兒就將邵明鈞叫回來,本侯倒是要問問他,何故要這般耽誤自己親弟弟的病情。”
候府夫人又是一番落淚,道:“許是因為不喜歡我,覺得我要搶了他母親的位置,所以連帶著也不喜歡軒兒,隻是他想害我沒關係,別害我的軒兒啊。”
候府夫人本身長的就是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樣,如今楚楚可憐,眼淚沾在睫毛的模樣,自是惹得永安侯十分憐愛,心中也是覺得更加對不住她。#@$&
“你放心,軒兒沒事的,你別擔心。”永安侯安慰道:“我這就命人去找白神醫,一定求白神醫給軒兒看病。”
白疏還沒有找到,第二日邵明鈞就被叫到了永安候府,永安侯見他風塵仆仆,就是從軍營裏回來的,想到他能在軍營內手握長q長劍,可邵明軒卻是在床上躺著,直接還未醒來,頓時就是一番氣惱,揚起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邵明鈞的臉上。
邵明鈞不知道永安侯為何突然就打他,隻是對方是他爹,他無法像對待外人那般還回去,隻是忍了忍,問道:“出什麼事兒了?”
“出什麼事兒了?”永安侯冷冷一笑,“你還問我出什麼事兒了,軒兒至今還未醒過來,你還有臉問我出什麼事兒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