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人不知道這是怎麼了,要是白神醫都說那藥可以喝的話,那就沒什麼問題,不就證明那藥的確可以醫治他們小公子了嗎?

“夫人,怎麼了?白神醫說喝了藥,每日都喝,日後慢慢的也就好了,夫人為何反倒是愁眉不展的?”下人疑惑的看著候府夫人。

候府夫人聞言,也知道自己麵色變化過於大了,她笑道:“沒事兒的,我隻是怕那藥有什麼問題,畢竟昨日給軒兒喝了之後,可是半點兒作用都沒有。”

下人見候府夫人憂心忡忡的模樣,安慰道:“夫人別擔心,沒事的,這是白神醫,他在宮內時,可是太醫院的院長,醫術這方麵,絕對不會差的。”

下人不知道,越是醫術不會差,她心中才會越發害怕。

“我這就去看看,看看現在如何了。”候府夫人換了衣裳就趕緊去了邵明軒的屋子。

邵明軒雖說還昏迷著,但是到底臉色卻是好看了許多。

唐清懿也是借此機會,嘲諷道:“如何?還能說是我的藥有問題?又或者是醫術有問題。”

她指著白疏道:“現在人就在這裏,你問問,是不是連你們的白神醫,都要叫我一聲師父!”

白疏聞言,也瞥了她一眼,想要叫她收斂一些。

唐清懿假裝沒看到他的眼神,而是一直逼迫著永安候,沒有給他台階下的意思。

狗眼看人低,這五個字可是太符合永安侯了。

唐清懿心中不爽快,就不會那麼輕易過去。

永安候這時候也知道唐清懿的醫術並非是半吊子,白疏沒有否認,那就說明唐清懿所說的都是真的。

他還一直都以為那醫院的醫術不錯,都是因為有白疏坐陣,如今看了,倒是該改變了自己的這個想法。

“是本侯的錯,是本侯誤會了南王妃,還請南王妃勿要怪罪。”永安侯低下頭,麵上帶著幾分尷尬。

永安侯府到底也不簡單,唐清懿也沒有太過為難他,省的日後再生了愁怨,不值得。

她道:“既然這藥和藥方病情都沒有關係,那我們就走了。”

她打了個哈欠,道:“這個時辰了,該是回去用膳了,我們就先走了。”

白疏一路上風塵仆仆的趕來,麵上也是掛著一絲疲憊,所以他也說道:“在下先離開一步。”

永安侯聞言,趕緊上前道:“本侯送送兩位。”

邵明鈞此時和他們二人一同出去。

“邵世子,您這又是?”白疏見邵明鈞沒有回去的意思,反而大有跟著他們一路回去的意思,不免有些好奇。

邵明鈞聞言,淡淡道:“莫要叫我邵世子了,我已經和永安候府斷絕了關係,日後我再也不是永安候府的世子,白神醫還是直呼我的名字吧。”

白疏聞言,眼尾餘光看了一眼唐清懿,沒有多說什麼,隻輕微點了頭。

倒是唐清懿,她問道:“怎麼會和永安候府斷了關係?那可是你親爹!”

即便是有什麼嫌隙,就這麼不要了這身份,豈不是白白便宜了那位候府夫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