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明軒緊緊的逼著雙眼,若不是還有氣兒進出,白疏都要懷疑人是不是已經死了。

他把脈過後,道:“中毒了,慢性毒藥,難道藥沒有吃嗎?”白疏再怎麼把脈,都沒感覺到邵明軒有吃過藥,猜測他應當是還沒有吃藥。

“吃藥?吃南王妃抓的藥?”永安侯有些傻眼,白疏說他不像是吃了藥的,也不有的有些好奇起來。

候府夫人說是吃了藥,但是沒有任何作用,但白疏如今卻是又說這孩子沒有吃藥。

“侯爺,您一邊說這孩子不醒,一邊又不給孩子吃藥,既然如此的話,又如何能好呢?”

“怎麼會沒有吃藥呢?”永安候也是奇怪,但又道:“你說的是南王妃給抓的藥嗎?”

唐清懿抓的藥邵明軒到底吃了沒有,永安侯不知道,畢竟他並沒有在跟前看著,所以不清楚,但唐清懿給的藥方能用嗎?

“白神醫,您給看看,軒兒中的毒,到底要如何解?”永安侯也是當真著急了,要是邵明軒死了,邵明鈞又脫離了永安候府,那永安候府豈不是後繼無人了?

永安侯想到那個場麵,便不由得深深皺眉。

唐清懿道:“白疏,你就給他們看看吧,看看到底都有什麼法子。”

唐清懿坐在椅子上,吃著桌上的點心倒是半點兒不見得多擔心,反而還懶洋洋的。

永安候本來心中就十分的急切,如今瞧見唐清懿竟是還不慌不忙,還能在那裏愜意的吃著糕點,心中越發不悅了起來。

白疏也是真的很認真了,說的也都和唐清懿一開始所說的一般無二。

“除了解藥,也就是這包藥的用處最大了。”桌上的藥包被白疏給提了起來。

永安侯見到藥包,又想到原先唐清懿所說,那時候說的可是跟白疏說的是一模一樣的話,不免麵上有些過不去。

既然不是藥方的問題,那就是藥包的問題了吧?

“還請白神醫給看看,瞧瞧可是這藥包裏的藥抓錯了。”永安侯道。

白疏將藥包拆開,一一查看過後,才道:“沒有任何問題,這藥就是該邵明軒喝的。”

他又道:“忘了說了,這孩子肚子裏並沒有任何藥物殘留,應當是沒有喝藥,所以也不會醒過來,要想這孩子醒過來,還是先給它熬了藥再說吧。”

永安侯不知為何他沒喝藥,但此時顧不得這個,究竟是否有效果,還是得先喝了看看才是。

藥很快就熬好了,等藥端上來的時候,白疏又在裏頭試了毒素,而後將銀針拿給永安侯看,道:“這針,可以證明藥包裏無毒,的確是適合邵明軒解讀的藥。”

白疏都說了,永安侯自是趕緊命人將藥給自己兒子喝下去。

邵明軒的嘴巴閉的緊緊的,就連喝藥,也都是捏著嘴巴強行灌進去的。

候府夫人才回去休息了一小會兒,就聽說白神醫來了,且現如今正在給邵明軒喝藥。

她大驚,手中的茶杯都拿掉摔在地上粉碎。

“你說白神醫來了?還給軒兒喝了那藥?”候府夫人異常的變了臉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