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邵公子既然都已經不是我們候府的人了,按理說,我們候府的東西,邵公子也是不能沾染的。”候府夫人知道邵明鈞因為他娘的緣故,所以對候府也可以說得上是深惡痛絕,所以才不樂意呆在候府,所以說話倒是也不必有所顧忌。

“今日這些東西,我就想都燒了,你也沒有這個資格來阻攔我。”候府夫人看了一眼邵明鈞手裏的東西。

有兩個包袱跨在他的肩膀上,還有一個布袋,以及方才下人手裏的衣裳鞋子。

她道:“這些用的可都是候府的錢財,若說你從前是候府的世子,那也就罷了,可如今你都不是了,我就是不想讓你拿走,你就不能拿!”

邵明鈞聞言,突然冷笑一聲,道:“既然如此,那不如我去找永安侯,就說我隻是一時衝動,所以才會說出那樣的話,我到底是他的兒子,你說我爹會不會就將此事算了?”

候府夫人聞言,心中也是一慌,她也不知道侯爺會不會答應他,畢竟前段時間還瞧見他看著那賤|人的東西睹物思人呢,所以她還真的說不定,若是真的,她又如何能阻止?

“不必了,想來邵公子也不想在候府多待,這些東西,邵公子還是趕緊帶走吧。”候府夫人說完,就轉過身去。

邵明鈞也懶得多和她計較,他帶著東西回了自己的小宅院。

他一離開,那邊侯爺便也回來了。

侯爺一回到府內,就聞到了濃重的煙味,不禁皺眉,問道:“怎麼了?”

小祿見此,倒是想和永安侯說,隻是礙於一旁還有候府夫人在,所以隻能閉上嘴。

“侯爺,是我見一些東西破舊了,想著就燒了算了,留著也什麼用處。”候府夫人上前道。

“那怎麼還要在她的院子裏燒?”永安侯問道。

“因為······因為燒的就是她屋子裏的,一些陳舊的小|東西,其他的都被邵公子帶走了,所以剩下的那些已經陳舊腐|敗的東西,妾身就想著幹脆給處理了,省的還占地方。”

永安候聽著她的話,猛地一皺眉,問道:“你方才說什麼?”

候府夫人支支吾吾道:“妾身說,她的東西已經被邵公子給帶走了。”

“你叫他邵公子?”永安候麵色沒變,卻沒由來的叫人覺得他臉色冷了許多。

候府夫人說道:“世子他不是已經不是候府的人了嗎?妾身怕還叫他世子,您會生氣,所以就幹脆先這樣叫著了。”

“是嗎?”永安候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沒再多說。

看著永安侯離去的背影,她抿了抿唇,心中卻是迸發出幾分恨意來。

這個態度,未必對邵明鈞就是真的起了厭惡之心,且也沒說起世子之位該如何,隻怕這個位子,還是要邵明鈞死了,才能輪到她兒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