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,兒臣大可以再挑選一位公主。”南越不想錯過這次機會。
薑蕪這次吃了這麼大的虧,若是此事不能就此作罷,日後再想,就難了。
薑蕪不敢相信的看著南越,似乎還不敢相信南越會趁著這次機會,這般極力反對她嫁給他。
“殿下!”薑蕪跪在地上,縱使形態端莊,麵上卻是帶著絲絲狼狽,她不顧形象的掀開蓋住腹部的衣裳,上頭還留著淡淡的疤痕。
她指著自己的疤痕,道:“殿下還記得嗎?這是當初我為了你擋劍留下的,當時您可是對我百般照料,也承諾一定會對我好的。”
南越隻瞧了一眼便躲開了眼神。
當時薑蕪為了他擋劍,他心底是有感激在的,可是她一而再再而三,那性子早就不是他所喜歡的樣子。
加之有這份恩情在,時間久了,反而叫他覺得那是一道禁錮他的枷鎖。
“你放心,你還是大慶的太子妃,除非這個太子已經不是太子。”皇帝威脅的說了這句話,也是叫南越識相,免得連這太子之位都保不住。
南社雖說廢物草包了些,但他為了自己,隻會聽從皇帝的指令。
皇帝若是一個心血來潮,或許還真的能改立太子。
薑蕪聽皇帝這麼說,心中的大石頭總算是落下了,她癱坐在地上,終於露出笑容。
隻是抬頭去看南越,卻是見南越臉色難看,顯然是不希望她還能嫁給他。
那麼今日之事,他是否也參與其中呢?
“皇上……”永安侯知道薑蕪還會是太子妃,那麼皇帝對他們永安候府又該如何?
皇帝淡淡的撇了他一眼,道:“永安候府次子,終身不得進宮,麵壁思過三月,永安侯罰俸一年。”
永安候夫人聞言,抬頭欲要給自己的兒子說情,隻是方才要張口,便是被永安侯一記冷眼瞪了回去。
她還謹記著那位道長所言,又如何能讓自己兒子日後碌碌無為。
“皇上,妾身兒子也不是不負責任之人,他與公主,以坦誠相待,又如何能當做此事並未發生?”
永安侯聽到她突然說出的話,勃然大怒,“注意你的措辭?皇上已然既往不咎。”
薑蕪聽到永安候夫人的話,也是不由得心中起了怒火。
這婦人乃是永安候的繼室,生下的孩子更是低賤,竟是也妄想成為她的丈夫。
想來今日這出錯,便與她脫不了幹係。
“你別胡說。”薑蕪麵上因怒起了薄紅,怒斥道:“你一個低賤的繼室,這裏是東宮,不是你們永安候府,他為何會在東宮內出現?你難道不應該好好解釋嗎?”
“根本就是他算計了我!”薑蕪指著永安候夫人,道:“我是薑國公主,我嫁過來,是為了兩國邦交,若是永安候夫人希望我能嫁給你兒子,祝你兒子平步青雲,也得看看,我皇兄是否願意!”
她此話一出,心髒已經在劇烈的跳動。
她說這話,是給皇帝聽的,讓他想想兩國邦交。